袁裴連連咳嗽。
“我就不了。”
江寧擺擺手。
“為什么???”
沈云林覺得太可惜。
“師父,這怎么說也是用我冠名的第一屆大賽,能不能給我點(diǎn)面子……”
沈云林揪著江寧的衣角撒嬌。
“你不來參賽的話,那我肯定選不出來冠軍??!到時(shí)候可怎么收?qǐng)觥?/p>
江寧哭笑不得。
沈云林這話等于是說冠軍早就內(nèi)定是她了,那她更不能去參加了。
“江寧,我也覺得你應(yīng)該去……你鋼琴彈的那么好,不拿比賽鍍層金豈不是太可惜了?”
袁裴說完,只聽旁邊的陸鈞言冷不丁問了他一句:
“你聽過江寧彈鋼琴?”
袁裴的視線與陸鈞言的交匯在一起。
雖說他的陸哥眼神向來冷冰冰的,但現(xiàn)在這不光是冰冷,還有股醋味。
“就剛才啊……”
誰讓你不早點(diǎn)過來的。
后半句話,袁裴沒敢說。
陸鈞言的內(nèi)心一陣喧囂,就像海水漲潮。
所以剛剛……不止是沈云林彈了鋼琴,江寧也彈了?
陸鈞言的心臟再次怦怦跳。
江寧就是阿楚的可能性再次盤旋在他的大腦之中。
被陸鈞言直勾勾地盯著,江寧感到莫名其妙。
以前她倒也不是沒被陸鈞言盯著看過,但眼神不會(huì)像現(xiàn)在這般古怪。
江寧總覺得陸鈞言看她的眼神就像見了鬼。
“再彈一次鋼琴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