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見狀,沉思片刻后說道:“今天奶奶心情好,就依你,讓人去試試!”
“謝奶奶!”陸峰頓時喜上眉梢,掩不住心中的高興。在他看來,就算武盟權(quán)勢再大,只要七號出面,對方大概率不會不給面子。
“小昊,A城的事一直是你在管,有沒有那個賤種的消息?”老太君突然想起陸見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向陸峰問道。此前陸家在A城還沒折損人手時,那邊的事一直由陸峰負(fù)責(zé)。
陸峰聞言,眉頭緊鎖,連忙回應(yīng):“奶奶,上次的事之后,我就沒再管A城的事了,回頭我就派人潛去A城打探消息。”
“好,要是有機(jī)會,絕不能讓這個野種活著,玷污我們陸家的名聲?!崩咸樕下冻霆b獰。無論是當(dāng)年的舊事,還是近來的風(fēng)波,都讓她對陸見秋恨之入骨。這個野種竟敢想回陸家,幫陸昊穩(wěn)固地位,甚至覬覦繼承人之位——這種威脅到她權(quán)力的人,她絕不能容忍。在她眼里,陸昊那一脈本就是不孝子孫,死光了才干凈。
“奶奶放心,孫兒回頭就派人去A城,定要讓那個惹您不快的野種付出代價!”陸峰乖巧地應(yīng)道。
“好,不愧是我最疼的孫兒!”老太君滿意點頭,覺得讓陸先儒這一房當(dāng)家,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省城某處軍營里,蕭宏盛徹夜未眠,臉上滿是焦慮。
經(jīng)過一夜激烈的思想斗爭,他最終放棄了維護(hù)蕭家,選擇堅守軍人的底線。
盡管心中痛苦,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與蕭家割裂,仿佛甩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他沒有逃避,選擇留在原地,等待命運(yùn)的審判。
經(jīng)過一夜行動,武盟仍未解除戒備,營門外的哨兵比平時多了不少。
就在這時,一輛奧迪沿著寬闊的道路緩緩駛來,在武盟駐地前停下。
車上走下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剛落地就被門崗哨兵攔住。
“我是趙正陽的秘書,想見你們廖國安將軍?!敝心耆俗詧笊矸?,說明來意。
趙正陽,正是那位排名省府序列第七的“七號”,權(quán)勢極大。他此次前來,正是受老太君所托,想和廖國安談?wù)勈捈胰说奶幹脝栴}。
門崗衛(wèi)兵明顯有些遲疑,但并未直接拒絕,轉(zhuǎn)身將此事通報給廖國安。
此時的廖國安滿臉疲憊,正在辦公室里小憩,一名衛(wèi)兵進(jìn)來匯報了門外的情況。
廖國安頓時怒起,沉聲道:“讓他滾!蕭家的事,沒什么好談的!”
他揮了揮手,語氣滿是不耐煩——趙正陽之前就給過他電話,被他直接掛斷了。
沒想到對方還不死心,竟派秘書上門,不用想也知道是來撈人的。
在這種原則問題上,廖國安態(tài)度強(qiáng)硬,絲毫沒有談判的余地。
在他看來,所謂談判,不過是變相妥協(xié),是對蕭家惡行的縱容。
這事是總教頭親自督辦的,不管誰來,蕭家都沒有轉(zhuǎn)圜的可能。
那名報信的衛(wèi)兵很快將廖國安的原話,轉(zhuǎn)達(dá)給了在門外等候的中年秘書。
中年秘書全程臉色鐵青,最終只能灰溜溜地離開武盟駐地。
消息很快傳到陸家,陸先儒得知后,滿臉失望地說:“武盟連趙正陽的面子都不給,看來蕭家這次是真的沒救了!”
他的語氣里滿是惋惜——蕭家本是他手上可用的力量,如今連同六合會一起被一鍋端,他自然心疼。
不過,救不了蕭家,陸先儒也只是惋惜,并未過多擔(dān)憂。他覺得蕭家的麻煩再大,也燒不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