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傅寒崢剛轉身,對上許穗寧揶揄的眼神,眸光暗了幾分。
“你和姐說,我在床上很激烈?”
這話直白的讓許穗寧笑容一僵,她原話里有“床上”這倆字嗎?
沒吧?
傅寒崢眉梢輕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衣領,掃了眼上面的痕跡。
他開口,嗓音低啞地問:“親不夠,還‘激動’的給你掐成這樣?你怎么不直接和別人說我是變態(tài)?”
“???哈哈?!痹S穗寧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胡作非為,特別沒底氣的解釋。
“不是,那不是情況所逼么?!?/p>
“歐陽歐陽醫(yī)生看見我脖子上的傷,還給我塞藥,隱晦地提醒我要是被侵犯了,這藥也可以涂抹那里,我這才說是你?!?/p>
聞言,傅寒崢面色一沉,眼底浮動著戾氣。
“她也和你說這種話了?”
“也?”許穗寧愣了下,“她和你說什么了?”
傅寒崢嗓音幽冷,“她看到你脖子上有掐痕、衣服亂了,那會兒也隱晦的和我說懷疑你被侵犯了,不過我和她說了那是我掐的?!?/p>
“不是……”
許穗寧后知后覺,大眼睛盯著他,驚訝反問:“你還嫌我把你說成變態(tài),你自己也這樣說?”
“沒有怪你,就是想聽聽你具體怎說的。”
傅寒崢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了聲,繼續(xù)道:“變態(tài)就變態(tài)吧,總比別人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亂懷疑的好。”
許穗寧撇嘴,毫不留情地伸手,在他側腰擰了一下。
“你也不說清楚點,嚇我一跳。”
姑娘手勁兒不大,擰這一下,不疼。
軟綿綿的力道,反而更像是安撫,讓他身體涌起一股燥熱。
傅寒崢擔心許穗寧在撩火,反握住她的手,“等會主任再過來,我和他講換一個醫(yī)生,不讓歐陽雪再過來了?!?/p>
他需要的是能幫穗穗治療的,而不是獵奇打聽八卦的。
聞言,許穗寧有些驚訝,不是說男人一般都鑒別不出綠茶么?
這男人竟然察覺出不對,還果斷把人給趕走了。
難得。
傅寒崢以為她還在擔心,又安撫地解釋了一句。
“我提醒過她,她要是敢亂宣揚,就要送她去軍事法庭。”
“哦?!痹S穗寧放下心來。
“對了,你一大早出去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