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崢。”許穗寧不贊同地沖他搖頭。
“這人神神叨叨的,我不放心你和他單獨(dú)待著?!备岛畭樉璧乜戳税桌舷壬谎?。
白老先生挑了挑眉,沒吭聲,端起茶缸喝茶。
“老公。”許穗寧拉住傅寒崢的手,壓低聲音,撒嬌。
“我和孩子都想吃胡同口的醬肉包子和豆?jié){,你去買回來好不好?”
傅寒崢知道她是想支開他。
但拿她沒有一點(diǎn)辦法,斂了斂情緒,不情不愿離開。
門關(guān)上。
許穗寧斂了笑,看向白老先生。
“先生,你想說什么?”
“傅寒崢命里無子。”白老先生說,“所以,我才會和你說多做好事?!?/p>
“好在,你不像那個(gè)臭脾氣的小子,愿意聽我的勸,這兩個(gè)孩子是你們積攢的福氣,以后繼續(xù)多做善事。”
“我說完了,你有一個(gè)問問題的機(jī)會,你說。”
許穗寧想了想,“你知道這些,應(yīng)該知道傅寒崢在西北的死劫算渡過了嗎?”
白老先生詫異看著她:“我以為你會問你自己。”
“我想過了,只要我不去香江,就不會被牽扯到死劫當(dāng)中,是吧?”許穗寧看著他,試探性地詢問。
白老先生明白什么,輕笑著,搖了搖腦袋。
“我說你怎么不好奇你的事,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想套我的話呢。”
“白先生,我不為難你,你只要點(diǎn)頭或者搖頭就好?!?/p>
許穗寧抿了抿唇,繼續(xù)道:“你放心,我一定聽你的多做善事。”
白老先生嘆氣,“姑娘,你應(yīng)該清楚的,有些命定的事你是阻止不了的?!?/p>
“香江,不是你不想去就不能去的,你命里有這一劫?!?/p>
許穗寧聽見這番話,心臟猛然間揪了下,嗓音艱澀。
“……我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