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給你擦頭發(fā)?!?/p>
“……哦?!痹S穗寧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往床上一躺,腦袋靠在他這邊,享受他的擦頭發(fā)服務(wù)。
“你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去報到了?”
傅寒崢嗯了聲,“明早想吃什么?我提前做好給你溫在鍋里,你可以多休息會兒?!?/p>
“自己做太麻煩了,去食堂幫我?guī)c(diǎn)肉包子,你累了一路,明天多睡會兒?!?/p>
她這一路上睡的多,但傅寒崢因?yàn)樯洗卧诨疖嚿系囊馔夂軗?dān)心她,都是守在她床邊,保持基本的警覺。
相比起來,傅寒崢確實(shí)更累。
“我不覺得不麻煩?!备岛畭槼谅暤馈?/p>
許穗寧聞言,稍稍偏了一下頭,大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可是我心疼你。“
一句心疼你,讓傅寒崢感到窩心得不行,眉眼間浮現(xiàn)出濃濃的笑意。
“好,那我明早買回來,給你放鍋里溫著。”
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這時外邊電話響了。
剛好許穗寧的頭發(fā)擦干了,傅寒崢放下毛巾,去外邊接電話。
許穗寧靠在床邊,喝了口水的功夫,傅寒崢已經(jīng)回來了。
“誰的電話?這么快就打完了?!?/p>
“四姐打過來的?!?/p>
傅寒崢接過她手里的空水杯,抿了抿唇,接著道:“她羊城那邊的朋友打電話,說林榮燦被關(guān)到警察署了?!?/p>
“真的?”許穗寧眼睛瞬間亮了。
傅寒崢看到她興奮的模樣,眼神柔和了些:“真的,媒體刊登了,判了半年刑?!?/p>
“他活該!”
許穗寧站起來,拍手叫好。
估計(jì)是動作太大,腿上傳來一陣刺痛,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傅寒崢面色瞬間一緊:“怎么了?”
“腿抽筋了。”許穗寧坐在穿上,哭喪著臉說。
“真是樂極生悲啊?!?/p>
傅寒崢失笑,坐到她旁邊,抓著她的小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嗓音低啞溫柔:“我?guī)湍隳竽笸??!?/p>
“好?!痹S穗寧把腿放在他腿上,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享受他捏腿的服務(wù)。
傅寒崢幫她捏著腿,打聽道:“周司長給你報仇了,你真打算和電話里和他說的那樣,去一趟香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