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前兩張,“這兩個是香江幫派組織成員的紋身。”
說完,她又拿出最后一張,繼續(xù)解釋著。
“這張是香江一個負(fù)責(zé)遠(yuǎn)洋運輸?shù)墓镜膱D標(biāo),我是覺得和你說的像才讓人拍下來的,這個不是紋身?!?/p>
許穗寧拿起三張照片,反復(fù)來回的看。
和夢里的紋身不一樣,但不知怎么的,她總覺得好像有點關(guān)聯(lián)。
“對了,寧寧,你怎么好奇紋身這個事?”
林嘉欣的詢問聲拉回許穗寧的思緒。
她眸光微微閃爍,隨后抬頭看她,語氣自然坦蕩。
“我是幫一個朋友問的?!?/p>
“她說,先前在羊城被印著紋身的團(tuán)伙搶了包,那些人是香江口音?!?/p>
“這樣啊。”林嘉欣若有所思,“我記得你會畫畫,要不,你把紋身畫下來,我再幫你找?”
聞言,許穗寧猶豫了幾秒,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p>
“我朋友就是隨口一說,我也不清楚那么紋身長什么樣子?!?/p>
“我把這些給她,算是幫過忙了?!?/p>
這紋身的事牽扯到她前世的死因,在親眼找到答案之前,她不會和任何人把所有信息直白袒露。
萬一想對她痛下殺手的是身邊人,她這樣會打草驚蛇。
“好。”
“眼看天也快黑了,要不留下吃個飯?我哥估計要很晚再回來了?!?/p>
“這……”許穗寧遲疑了下。
“好寧寧,你就陪我好嗎?我不喜歡一個人吃完飯?!绷旨涡辣е氖直廴鰦?。
這姑娘對熟人就愛撒嬌,聲音很自然的嗲,讓人不忍心拒絕。
況且林嘉欣又是幫忙找藥,又是幫她查了紋身的事,許穗寧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我和家人打個電話說下?!?/p>
林嘉欣指了指電話,“你去打吧,我去廚房讓人做飯?!?/p>
“好。”許穗寧走到電話機(jī)跟前,往四合院了過去。
是傅美玲接的。
許穗寧問了下傅國柱的情況,又說明了晚上不回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