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的為人處世決定了我們之間,就不可能有什么血緣關系。
既然不是一家人,你們對我的磋磨與冷漠,我也就能理解了?!?/p>
看著權馨愈發(fā)漂亮的臉蛋兒,權國紅心里,愈發(fā)的沒有底氣了。
“現在想想,你們打小就對周阮如寶如珠地護著,我早該想到這一切了。
要不是那時候方天宇橫插一腳,你們家,估計早就將我掃地出門了。”
權國紅一聽就急了。
“小馨,你說什么呢?”
可看著權馨看似強勢,實則孤零零的身影,權國紅又心疼道:“小馨,你別多想,你永遠都是我們權家的孩子?!?/p>
“不可能。
權老二。
你我都是一類人,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做過的事,也別裝失憶?!?/p>
權馨站直身子,冷睨了權國紅一眼。
就像是一只獸,或是毫無人情味的邪神,盯著一只觸怒過她的螻蟻。
連厭惡,都表達得那么的云淡風輕。
叫權國紅覺得有點恐懼,卻羞惱于自己的渺小,不敢與之對抗。
錢,權馨沒收。
自己現在,不缺那五十塊錢,也不需要。
既然要斷,那就斷得干干凈凈。
翌日進城后,權馨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便去了一趟黑市。
自從余生強被抓,黑市來往的人員就更多了。
管理黑市的,基本都是余生強的人。
這個年代什么都稀缺。
余生強拿捏著黑市這一塊兒,時不時抓幾個進去,繳納一定費用就又放出來了。
那些人就是他放養(yǎng)的羊。
養(yǎng)肥了,就抓起來割一刀,他的財源,就一直不會斷。
要是取締黑市也不現實。
全國都是這個現狀,余生強自然也不會斷了自己的財路。
可自從余生強被捕打了靶子后,黑市的生意雖然不能明目張膽地進行,但進去里面買東西的人明顯增多了。
去黑市轉悠了一圈,掙了幾百大,權馨便去了一趟郵局。
吳芳芳那邊一直在給自己寄東西,有時候是幾瓶罐頭,有時候是一些票據。
所以權馨也給她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