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事你沒聽說嗎?”秦鐘詫異。
“略有耳聞,但不知道內(nèi)情?!痹S天云道。
“唉,白家已經(jīng)被楚陽連根拔起了,逐出華夏了!我們今天來秦淮,就是為了給因白家戰(zhàn)死的鬼腳踢送葬的!”秦鐘長嘆。
“白家……”許天云面如土色,雙腳狂抖,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們走吧!”秦鐘擺了擺手,好像瞬間老了十歲。
程春龍等人瑟瑟發(fā)抖:“我們剛才對楚大師不敬,他不會……”
“他連防衛(wèi)省大臣都敢殺,你們自求多福吧……”秦鐘無奈搖頭。
……
想起自己曾無數(shù)次嘲諷楚陽,黨寶兒雙腿抖得跟篩糠似的,一股濕熱襲來,她竟然嚇得尿了褲子。從此,她落下個尿失禁的毛病,一緊張就尿褲子,伴隨終生。
“不會的!”秦鐘聽完幾人的描述,輕輕搖頭,“你們哪懂楚大師的胸懷,他能包容天下,吞吐日月,怎會心胸狹窄?今日是他忠仆鬼腳踢出殯,你們才撞槍口上了!”
他英雄遲暮般唏噓:“楚大師威能滔天,現(xiàn)在恐怕只有隱世仙人和一國元首才能與他匹敵!咱們在他眼里,就是螻蟻,哪入得了他的法眼?”
秦淮的大少名媛們走出酒店,失魂落魄,狼狽不堪。黨寶兒心神不寧,腳下一滑,摔了個嘴啃泥,膝蓋都磕破了。
秦縱橫追來低語:“今日之事,萬不可泄露!否則,秦家絕不客氣!”說完,他便急匆匆離去。
程春龍他們覺得,秦淮新四少的名頭,在楚陽面前就是個笑話。慕韻情仰望天空,心中輕嘆:“他真是神靈般的男子!我之前看走眼了!”
黨寶兒眼神驚懼,瑟瑟發(fā)抖:“我得趕緊出國,秦淮太可怕了!”
楚夢瑤心中泛起苦澀,淚水奪眶而出。她錯過楚陽,雖說不算什么,但終究有些不甘心。今日一鬧,許家破滅,她也毀了前程和婚姻。
諸多念頭涌來,楚夢瑤腦袋嗡嗡作響,眼前景物模糊。突然,理智的弦被負(fù)面情緒拉扯,崩斷了。
“楚陽,你唱《挪威的森林》很好聽,再唱一遍給我聽好不好?”她癡癡呆呆地看著虛空,仿佛楚陽還在那里,如年少時般為她唱歌。
“楚陽,你要一直唱給我聽啊!”她嘴角浮現(xiàn)神經(jīng)質(zhì)的微笑,拖著泥污的婚紗,在飛雪中向雪地狂奔,瘋了。
另一邊,八位義子抬著遺像,十六位宗師扶棺,為鬼腳踢送葬?;鸹?,楚長庚嘆道:“楚陽,有錢未必是好事,才不配位,德不配財,會引來禍?zhǔn)掳。 ?/p>
“您是想起那個險些喪命的孕婦了?”
“財富、權(quán)力、武力都是死物,關(guān)鍵看掌握在誰手里!好人能發(fā)揮好作用,壞人反之!”楚陽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