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搖了頭:“我沒事,我去母親那兒看看。”
聶珩:“我跟你一起去?!?/p>
趙卿容已經(jīng)從其他下人那得知了搜尋的結(jié)果。
聽到自己的兒子不僅摔下山崖,還可能被野獸給拖走尸骨無存,她神情有些瘋狂。
“我不信!我的宵兒,我的宵兒怎么可能找不到,都去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金琴和丫鬟們合力抱著她:“二夫人你冷靜些!”
趙卿容聲嘶力竭:“聽到?jīng)]有,把人給我派出去,都給我去找!”
沈桃言和聶珩一同前來,趙卿容仿佛抓住了救星。
“是阿珩嗎?快叫阿珩進(jìn)來!”
聶珩和沈桃言一同進(jìn)去了,但聶珩還是守著禮,站在了屏風(fēng)外。
趙卿容:“阿珩,桃言,宵兒呢?你們告訴我,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是不是,我的宵兒呢?”
聶珩將與聶淵說的話,又與趙卿容說了一遍。
趙卿容殷切地望向屏風(fēng)外的聶珩的身影:“那就是說,還是有希望的,是不是?”
聶珩沒有回應(yīng)。
趙卿容半趴到了床邊大哭了起來:“不會的,我的宵兒??!”
失去孩子,母親是最痛心的那一個,趙卿容已經(jīng)完全失了態(tài)了。
何況聶宵還是他們的獨(dú)子,平時(shí)都縱著。
趙卿容哭著哭著,又因太過悲痛,不省人事了。
偏偏聶淵那邊也要大夫。
沈桃言吩咐下人:“去府外請大夫?!?/p>
等大夫趕過來,替趙卿容把了脈,施了針,又開了方子。
沈桃言才有精力去看聶珩:“昨夜多謝兄長了,兄長奔波了一夜,回去好好歇歇吧,最好喝上些驅(qū)寒的姜湯?!?/p>
聶珩的眼神落在了她眼圈底下的淡淡烏黑,很擔(dān)心,可最后也只能吐出一個好字。
沈桃言又去問了聶淵那邊的情況,與趙卿容一樣,都是悲傷過度,心脈受損。
聶淵要好上一些,雖然吐了好些血,但好歹沒有積堵于心口。
趙卿容和聶淵一下子都病倒了,躺在床上,但二房沒有亂,沈桃言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