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眨了眼睛,整理了表情:“沒有,只是你要吃,也該添些新的,都放涼了。”
聶珩:“不會(huì),還溫?zé)嶂??!?/p>
撤膳的時(shí)候,聶珩忽然問道:“你,為何不喊我夫君?”
沈桃言正凈手呢,一時(shí)僵住。
聶珩取過了帕子,輕輕拉了她的手,替她擦拭手上的水珠。
“娘子在想什么?莫不是還生我的氣,所以才不愿喊我夫君?”
他垂著眼,一根一根輕柔地擦著沈桃言的手指。
旁邊的疊珠和疊玉見狀,欲言又止。
沈桃言的手指被他捏著,有點(diǎn)兒發(fā)顫:“沒有?!?/p>
聶珩將帕子放下,但沒放開沈桃言的手。
“那娘子喊我一聲?!?/p>
沈桃言抿了抿唇,很輕地喊了他一聲:“夫君?!?/p>
聶珩一時(shí)間欣喜不已,黑眸亮得驚人,蒼白的臉上染了緋色,耳上也漫起了不可忽視的紅潮。
“娘子可否再喊一聲?”
喊了第一聲,第二聲就輕易多了。
沈桃言:“夫君?!?/p>
聶珩胸口猛然起伏了一下,心口的躁動(dòng)很不同尋常,他伸手撫了撫。
那里邊好像壓抑了許多情緒,今時(shí)今日才找到了一絲裂口,能釋放分毫。
沈桃言見他這副樣子,頓時(shí)緊張了起來:“可是傷口疼?”
“疊珠,快去請(qǐng)呂大夫過來。”
疊珠:“是?!?/p>
沈桃言也不敢輕易碰聶珩,只一臉著急地注視他。
聶珩微微舔了舔顏色甚淡的嘴唇:“娘子,我好像很喜歡你……喊我夫君?!?/p>
沈桃言有幾分嗔怪:“這種時(shí)候還說這個(gè),一會(huì)兒呂大夫就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