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你要回院子么,我送你回去?!?/p>
疊珠和疊玉,還有守竹三人,默默跟在后面。
瞧著兩位主子的身影,怎么看,怎么相配。
沈桃言留聶珩喝了一杯茶。
疊玉戲謔道:“二夫人給的鐲子,叫二公子和喬蕓給打碎了,倒正好騰了手,戴上了大夫人給的?!?/p>
疊珠:“是呢,大夫人倒是重視二少夫人多了?!?/p>
不像二夫人,成親了三年,才將鐲子給了二少夫人。
沈桃言摸了摸溫潤(rùn)的玉鐲:“望此次能戴長(zhǎng)遠(yuǎn)些?!?/p>
疊珠和疊玉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太懂二少夫人在說什么。
疊玉:“二少夫人,可是有擔(dān)心之事?”
沈桃言:“是有些怕了。”
疊珠寬慰她:“大公子與二公子不一樣,肯定不會(huì)那樣子的。”
沈桃言看著聶珩喝過的那杯茶:“嗯?!?/p>
她還挺珍重這對(duì)鐲子的,鐲子也安安穩(wěn)穩(wěn)在她手腕上。
要是沒有外人故意為之,其實(shí)鐲子沒那么容易碎。
隔天,聶珩拿了一串血色紅玉瓔珞來。
“瞧見了,覺得很適合你?!?/p>
沈桃言沒問什么,笑吟吟收下:“多謝?!?/p>
然后,在下回見他的時(shí)候,沈桃言就戴上了。
聶珩自己也歡喜,目光深沉又滾燙。
沈桃言:“如何?”
聶珩嘴角翹起:“甚好?!?/p>
但他心里想的卻是,再好的首飾在她身上,也不及她分毫。
她該值得更好的。
之后,聶珩又隔三岔五地送來了鐲子,就是珠釵,以及各種頭面,還有衣裙。
沈桃言一一收了,這樣換來的,是聶珩越發(fā)燦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