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容:“倒也算不上,我也是有私心罷了。”
許知騫也見到了聶珩腰間精美的香囊:“聶兄這是成了?”
聶珩輕輕摸著香囊上的珍珠:“嗯?!?/p>
許知騫替他高興:“恭喜聶兄得償所愿了?!?/p>
聶珩:“多謝你一臂之力?!?/p>
許知騫:“你我之間還說這些,若不是當(dāng)年你拉了我一把,我哪有今日?!?/p>
末了,他又打趣道:“哎呀,聶大公子就這么許了人了,不知多少姑娘心碎了。”
“要是她們知道你連她們的庚帖都不曾翻開看過,恐怕更傷心了?!?/p>
聶珩:“她們自有天意與良人?!?/p>
許知騫:“你的天意和良人倒是真叫你求來了?!?/p>
他感嘆:“想不到那寺廟還真靈啊,改日我也去求求?!?/p>
聶珩垂了眼,除了他和許知騫,沒人知道在人前正經(jīng)的他,竟然會去寺廟,向滿天神佛求弟弟的妻子。
許知騫看他一眼:“大公子莫不是開始慚愧了?”
聶珩:“不是?!?/p>
許知騫嘴邊噙了笑:“我就等著聶兄的喜事了?!?/p>
聶珩跟著牽起了一抹笑。
掛了三天后,他將那香囊收進(jìn)胸口放著了。
日子過得快,就快過年了,府里有喪,今年恐怕要冷清些。
但看著沈桃言和聶珩越發(fā)親近,趙卿容和李雯君幾人心頭高興。
只要沈桃言在,聶珩的眼里就容不下別人了。
李雯君將這次過年的操持交給了沈桃言,沈桃言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這是要看她的本事,要是她辦得漂亮,李雯君估計(jì)是要將大房也一步步交到她手里了。
沈桃言自然是不負(fù)所望,叫府里布置得不至于太過喜慶,也不至于太冷清。
既不會叫眾人失了過年的氣氛,也不會叫人忘了聶宵這個“死”人。
趙卿容和聶淵心里甚是熨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