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見狀,趕緊將她抱進了懷里:“怎么了?”
沈桃言抓著他胸前的衣裳:“要你身上的才有用。”
聶珩胸口震動,輕聲笑了笑:“就因為這個?”
沈桃言點了頭,又搖了頭。
聶珩很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她:“我不是在這兒么?”
沈桃言:“可是,這樣不好?!?/p>
聶珩:“怎么會?”
沈桃言:“我不能時時刻刻都黏著你,這樣會耽誤事兒的?!?/p>
聶珩低頭,抵住她的額頭磨了磨:“怎么這樣懂事,船上都是我的人,他們知道該干什么,耽誤不了?!?/p>
他動作很輕柔地抹了抹她的眼尾:“安心。”
他巴不得她像個小尾巴黏著他,最好黏在他身上。
沈桃言在他懷里,哼哼唧唧地點頭。
聶珩親了親她的額頭,他以為他將收獲一個黏人的阿桃。
結(jié)果,沈桃言竟然想出了解決的辦法,那就是問聶珩要了他的衣服。
聶珩:“。。?!?/p>
沈桃言睡覺也要抱著聶珩的衣服睡。
聶珩盯著他自己的那件衣服,滿臉半邊是緋色,半邊是隱忍。
怎么這樣叫人心疼又喜歡的,他坐到了她的身邊,看她將自己的衣服抓得緊緊的,手慢慢蹭上她熟睡的臉。
同時,他的目光都快將那衣服燒出洞來了。
有點兒氣悶。
他人就在這兒,怎么只要他的衣服。
今夜他就弄個藥浴。
經(jīng)過了一夜,衣服上的菖蒲香已經(jīng)散去了。
好在聶珩就在身邊,沈桃言蹭到了他的身上。
以為能聞到滿滿的菖蒲香,但沈桃言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