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拉趕緊解釋:“和榮月老師無關(guān),我…”
“不用解釋,清者自清。”榮月夫人只是掀了一下眼皮,看了妮麗婭一眼,就叫住了菲拉。
妮麗婭又諷刺:“榮月大師還是這么傲,那就看看等你的學(xué)生輸給我學(xué)生的時候,你還能不能這么有自信?
菲拉,老師等你后悔?!?/p>
她帶著泰爾快步離開,視線最后在姜星杳的臉上定格了一下,意味不明。
回到主辦方安排的房間,菲拉就滿臉歉意的道:“對不起,榮月老師,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p>
“無妨?!睒s月夫人道。
她和妮麗婭的關(guān)系,也不過就是表面功夫而已,對方怨恨與否,她都不太在意。
她道:“我出去見幾個朋友,你們先在房間收拾收拾吧,晚上還有酒會要參加,這幾天杳杳就留在房間練琴,等賽程出來了再做打算?!?/p>
晚上的酒會很熱鬧,不僅各國的參賽選手齊聚一堂,還有f國的各大財團(tuán)以及比賽的贊助商,也都派了人過來。
這是鋼琴界最權(quán)威的比賽,哪怕只是比賽之前的一場交流酒會,也引發(fā)了各家媒體的關(guān)注,更是有記者全程直播隨機(jī)采訪。
據(jù)說很多關(guān)心富家子弟,私底下還開了賭局,就在這酒會上買股壓哪個選手能獲得冠軍。
關(guān)于這樣的賭局,姜星杳并不太感興趣,甚至就連這個酒會,她也是不得不過來湊數(shù)的。
倒是菲拉從來都喜歡打聽這些消息,她湊到姜星杳身邊,小聲道:“真搞不懂那群人怎么想的,壓泰爾的,都比壓你的多,本小姐看他們早晚得后悔,依我看呀,唯一你比泰爾厲害一大截呢。
他們那個賭注可有意思了,每個人選一名選手下注,只要自己選的選手進(jìn)了前十,就能瓜分賭資,名次越高,可以瓜分的越高,至于壓到十名以后的,只能就認(rèn)賠。
我剛才看到了,瑞斯麗婭幾個大師的弟子,下注的人都已經(jīng)過萬了。
說起來榮月夫人和那幾個人齊名,押你的人竟然還不過百人,這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能被送來參加這次比賽的,大都是在鋼琴圈早有名氣的人,姜星杳夾雜還在這些人中間,和新人沒什么區(qū)別,沒人相信她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姜星杳說:“我也不在乎這些的,好了,別生氣了,為了這點小事不值得。”
菲拉不滿:“總之就算如此,我姐妹的數(shù)據(jù)也不能太寒酸了,我就要把我的存款全押上去,賭你贏。
為了不讓我傾家蕩產(chǎn),你可一定要爭氣啊?!?/p>
“菲拉,真沒必要賭這一口氣?!苯氰靡娝θ琳频哪樱s緊勸道。
菲拉完全聽不進(jìn)去,他早就找人要了賭局押注的鏈接,在劃到姜星杳的名字時,忽然有點激動的道:“唯一,我沒看錯吧,哪個土豪這么有眼光,五個億押你冠軍?天哪,雖然壓你的人不多,可總額都超過那幾個大師的弟子了。
這要是你得了冠軍,不得翻個十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