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靳擎嶼又找了一個醫(yī)生過來,給姜星杳重新包扎傷口,他道:“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去參加比賽的,下一場比賽就算延遲,也不會延遲太久,到時候你的傷肯定好不了。
還好岳母有先見之明,讓我?guī)砹艘恍┣闲庐a(chǎn)的止痛藥,你放心,沒有麻醉的效果,雖然沒辦法讓你的傷口快速結(jié)痂,但好歹能降低疼痛?!?/p>
姜星杳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還能得到來自曲欣婷的關(guān)愛。
醫(yī)生很快幫姜星杳換好了藥,她動了動手指,確實感覺不到太多痛感了。
換好了藥之后,靳擎嶼主動提出生姜星杳回房間,也是他率先提了告辭,整個人都進退有度到讓姜星杳驚訝。
就在姜星杳樓上的一間客房里,靳擎嶼推門進來,曲欣婷就坐在窗邊,她手邊還放著一些瓶瓶罐罐,都是一些止疼的藥劑。
剛才給姜星杳重新擦的那些藥,全是她現(xiàn)場調(diào)配出來的。
靳擎嶼說:“您既然已經(jīng)到了,又何必不露面呢?想來她看見您,應(yīng)該很高興。
比起借我的嘴說出來,她更希望得到您親口贊許?!?/p>
從姜星杳第一場比賽開始,他就已經(jīng)帶著曲欣婷來到這里了。
哪怕仍舊在距離賽場只有幾公里的地方,曲欣婷也從來都不去現(xiàn)場,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擔(dān)憂姜星杳看到她之后影響了心情。
可靳擎嶼心里卻清楚,比起這個來,更多的是她自己還沒有勇氣去見姜星杳。
靳擎嶼的話,換來的又是曲欣婷的一陣沉默,他也沒多說什么,就又道:“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您有什么需要的,盡管給我打電話?!?/p>
曲欣婷又在低頭擺弄她那些瓶瓶罐罐,有點敷衍地對著靳擎嶼點了下頭。
同一個酒店,三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里,住著的正是剛被主辦方放回來的泰爾。
妮麗婭這會兒有點恨鐵不成鋼:“我之前早就和你說了,讓你多加練習(xí),可你倒好,即便動了手腳,還是沒有那個曲唯一的分?jǐn)?shù)高,現(xiàn)在不僅被淘汰了,事情更是直接敗露,連累得我以后也沒有臉面混這個圈子了?!?/p>
泰爾說:“別擔(dān)心老師,您走到這一步,不就是為了名,為了利嗎?
這件事是出現(xiàn)了一點小偏差,可結(jié)果還不算太差,我還有一招沒用呢,放心好了,就算曲唯一這次能得到冠軍,我也能讓她身敗名裂,同時還能給您帶來一筆不菲的財富,讓您即便離開這個圈子,這輩子也能吃喝不愁?!?/p>
妮麗婭臉上閃過了些許的不信任,泰爾又對著她再三保證,妮麗婭說:“你又想做什么?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賽方警告了,如果你再搞出什么事來,只怕到時候我們連回國都難?!?/p>
泰爾說:“老師,您便相信我,這件事絕對不會讓他們抓住我們的把柄的?!?/p>
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泰爾把門開了一個小縫,領(lǐng)了一個人進來,正是四強的最后一個參賽選手。
對方和泰爾明顯已經(jīng)私底下接觸過了,從見面開始就表現(xiàn)得很是熟絡(luò)。
妮麗婭作為一個長輩,即使她默許泰爾的行徑,在這種情況下,卻也不好留在現(xiàn)場,她直接找了個借口,出了房間,沒走幾步,面前忽然有一道身影籠罩了下來。
身形高挑的男人對她攤開了手:“聊聊吧。”
男人生了一張東方人的面孔,他身后還跟著幾個保鏢,妮麗婭想要呼救,直接被人捂住口鼻強行扯到了一邊的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