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沈槐序被人送進了一處極為黑暗的院落,他根本分不清此處究竟是何處,從前白日里似乎也不曾注意過有這么一間屋子。
他身上的衣服穿的十分單薄,在這冬日里更略帶著幾分被動的顫抖。
卻不知如今要服侍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大人物,但是至少……絕不可能比之前的日子更加差了些。
反正生死不過是那一瞬之間。
若是面前這人真的敢對自己做些什么過分之事,他寧愿血奸當場,也絕對不會讓那人有半分可圖。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他有些慌亂的轉(zhuǎn)過身來,便看見了一件身著富貴衣服的男子。
他目光朝著沈槐序而來,卻略帶著幾分嫌棄的朝著身旁人開口。
“他們那幾個人到底要干什么,之前送來的人…如今甚至都選了個小孩子送來,怎么?是真覺得本公子好這一口?”
“還不是公子您自己說的,要不是您…誰敢輕易為您這院里送人。”
一想到當時為了留在此處而編的那些瞎話。
他便覺得頭疼不已,甚至有些后悔。
“這孩子看起來…也就才不到十歲,那群人還真是…照常了,給她找個地方,讓她睡覺,明日白天再找個活給他,我這府里可不養(yǎng)閑人。”
“是?!?/p>
他那身旁的人走到了沈槐序的面前,隨后遞給了沈槐序一件外套,“跟我走吧?!?/p>
……
在過年的鐘聲響起之前,江臥云與蘇喜協(xié)同,陸觀棋終于重新回到了這京城之中。
在京城之內(nèi)有著那些富貴的堂皇,甚至都讓人覺得這冬日并非是那般寒冷。
那小月與許久不曾住人,也有諸多地方落了灰塵,即使平日里有著沈翊晚。
陸觀棋卻終究沒有放江臥云與蘇喜二人一同歸去,反而是在王府為他們二人準備了個屋子。
“這冬日若是稍有不慎,可是要被凍死的,你們兩個就留在王府,正好同我做個伴,再說…這一路走來,我們應該已經(jīng)算是朋友,難不成你們二人還在記掛著從前…”
他雖然確實沒有將那段感情放下。
但是對于他來講,如今只要能夠與他們平常相處,三人之間真的能夠兄弟一般,倒也不錯。
她裝的那副大方,若是江臥云在斤斤計較,難免會讓蘇喜覺得江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