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他從女子的手中拽回了自己的衣袖,隨后率先朝著后院走去。
和善公主也掩蓋了自己眼中的那份悲傷,跟著人朝著后院走去。
我身旁的丫鬟卻略有些不滿。
“憑什么。如今他能有些職位傍身,全部都要依仗著與公主二人的婚事,可他卻如此,不知公主好處,還這般侮辱公主…公主何必再給她好臉面?!?/p>
“他是駙馬爺?!?/p>
是和善公主往后要一生相守之人。
自然如今的虧待,最后也只會(huì)化作利刃指向她自己。
“更何況原本就是我自己的錯(cuò),好端端的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間提及了那女子,無(wú)緣無(wú)故惹了她生氣?!?/p>
和善公主也只是話趕話,說(shuō)起了那蘇喜。
那丫鬟還在喋喋不休,和善公主最后只是怒斥了一句。
“本宮身旁不留著一些咬著舌根罵著自家主人的下人,你要是再如此,跟嬤嬤一同回宮去吧?!?/p>
“奴婢不敢?!?/p>
房?jī)?nèi)。
和善公主走進(jìn)房中時(shí),大人早就已經(jīng)合一躺在了僅僅只有一個(gè)屏風(fēng)相隔的床榻。
周圍的丫鬟替和善公主除了頭上的發(fā)飾,又換了睡衣后才各自離開(kāi)。
房中安靜一片,根本無(wú)人說(shuō)話。
和善公主躺在床上,這久久難以安眠。
那句話,實(shí)在是和善公主無(wú)心之失。
“今日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突然提及蘇姑娘的,只是想起那晚娘和蘇姑娘一樣的眉眼,總是會(huì)…”
蘇姑娘的才華,自然不是一個(gè)舞女能夠相比。
可是那眉眼之中的相似,卻讓和善公主實(shí)在有幾分恐懼。
面前之人情根深種的可是蘇喜,并非是和善公主。
人都把替身送到了他眼前來(lái),要是他愿意沉浸在與蘇喜的美好之中。
那顆心便可以完完整整的,全都偏向晚娘那。
而自己,真真正正的是被拋下的那一個(gè)。
江臥云知道和善公主如今這般小心翼翼的試探,所謂的是何事。
他坐起身來(l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