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錦寧的話,讓她無法反駁,她這會兒就張開雙臂,冷聲道:“姑娘不放心,搜便是!”
錦寧看了一眼海棠,海棠親自去搜了珍珠的身。
海棠隱瞞了錦寧夜不歸宿之事后,錦寧對海棠,便少了幾分疑心。
而且……她知道,珍珠的確不會夾帶外物,該放的東西,已經(jīng)差人藏到她的屋子里面了,也用不著多此一舉!
海棠搜完后,對著錦寧搖頭:“大姑娘,沒什么問題?!?/p>
錦寧道:“那就請吧?!?/p>
錦寧站在一旁,冷眼瞧著。
這戲臺子都搭起來了,且看看這場戲,要怎么唱下去!
珍珠搜了一會兒,最終,在錦寧的床褥下,翻找出一物,接著就喜形于色道:“找到了!”
說著這話,珍珠便將手中的東西揚起,看著錦寧,底氣十足地問道:“大姑娘之前說沒有證據(jù),如今已經(jīng)找到這證據(jù)了,大姑娘還有什么可說的?”
“這是何物?”裴景川反問。
珍珠看著手中的東西,冷聲道:“二公子明鑒,這是厭勝用的木人!”
木雕的小人,上面用朱紅色的筆寫著生辰八字,假人的身上,橫七豎八的,釘了幾根粗針,看著十分嚇人。
“我家姑娘這場病來得急,又不曾吃用什么東西,原來……大姑娘是用這種方式,詛咒我家姑娘!大姑娘,你好狠的心??!”珍珠繼續(xù)道。
錦寧冷眼看著珍珠的表演。
這珍珠,從前可是母親……也就是宋氏的貼身大丫鬟。
遇到事情的氣度,自然不是尋常丫鬟可以比的,此時能如此硬氣地指控她,倒也不讓人意外。
而且……她之所以有如此膽量,只怕是這身后還有人撐腰呢!
裴景川聽了珍珠的話,臉色鐵青:“裴錦寧!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錦寧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沒什么好解釋的?!?/p>
說這話的時候,錦寧神色清亮,沒有半點慌亂之色,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珍珠見狀,心中忽地,有些不安。
大姑娘這反應,可真不正常,這是被嚇傻了,還是……有什么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