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會發(fā)生的事情,可太多了?!毙旎屎蟮拇浇俏⑽P起。
徐皇后說著,便揚了揚手,示意浣溪可以退下了。
可浣溪遲疑了一下,沒有離開,斟酌了一下語言后,硬著頭皮說道:“聽說,魏統(tǒng)領(lǐng)將國公府的丫鬟都聚到了一起,好似在找什么人?!?/p>
徐皇后抬頭看向浣溪:“找人?”
浣溪點了點頭,又道:“還有,那瑞王世子,今日因為調(diào)戲一個婢女,被陛下斥打了三十大板。”
這兩件事情,看起來好似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性。
但落入徐皇后的耳中,讓她本能的覺得很反常。
“今日是國公壽辰,陛下選擇在國公府懲戒瑞王世子……”
徐皇后瞇了瞇眼睛問道:“瑞王世子調(diào)戲的人,和陛下要找的人,可是一個人?”
浣溪搖頭:“這奴婢就不知了?!?/p>
“陛下這次去,隨行的沒有我們的人……這消息,還是徐相差人送來的?!变较吐暤?。
浣溪口中的這個徐相,說的便是徐皇后的娘家了。
徐相府,和徐國公府,都姓徐,也算是沾親帶故的。
只不過,兩府的關(guān)系不算親密。
卻不知道,是為了避免結(jié)黨營私之嫌,所以刻意如此,還是那徐國公,就是自命清高,不肯參與朝堂爭斗。
徐皇后的臉色,沉了又沉。
自去了鵲山行宮開始,一些事情,好像就脫離了她的掌控。
徐皇后忍不住的,想起了那條從裙擺上扯下的紅色錦緞。
陛下,在徐國公府的行為如此反常,會是因為那紅錦的主人嗎?
徐皇后沉吟半晌,看向浣溪吩咐著:“差人去瑞王府,問問瑞王世子,今日在國公府,都發(fā)生了什么,趙嬤嬤,隨我去玄清殿拜見陛下。”
浣溪恭謹?shù)溃骸笆?。?/p>
徐皇后往外走去,徑自去了玄清殿。
“皇后娘娘到!”魏莽站在門口,通傳著。
良久,屋內(nèi)才傳來了一道微冷的聲音:“進來?!?/p>
魏莽讓開路,徐皇后才往里面走去。
蕭熠坐在桌案旁邊,面前是一疊展開的燙金宣紙,上面空無一字,只有淡淡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