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兒姑娘好?!狈缎薜?。
盼兒盈盈一拜道:“見過公子,公子請稍坐,奴家去為公子沏些茶來?!?/p>
范修也沒催她,而是自顧自地找了個地方坐下。
而盼兒則是去沏茶。
范修坐下后,問道:“聽媽媽桑說,盼兒姑娘是從荊州來的?”
“過往如云煙,不提也罷,公子面生得緊,以前從未見過公子?!迸蝺夯氐?。
范修輕笑道:“實不相瞞,劉某也是第一次來彭城。”
“哦?”
盼兒沏好了茶,笑著端過來道:“聽聞公子與沈老爺關系匪淺,能否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鄙人姓劉,名文彥?!?/p>
“劉文彥?”
“是的?!狈缎撄c頭道。
誰家逛窯子,用自己的本名啊。
“劉公子,請喝茶。”盼兒遞過來茶水道。
范修接過茶水,問道:“盼兒姑娘,實不相瞞,我也有一個好友,也是從荊州來的,說起來,你們應該還可能認識?!?/p>
盼兒聽到這話,臉上浮現出一抹傷感,淺笑道:“劉公子,荊州比徐州還大,人也非常多,又怎會相識?!?/p>
范修回道:“我也只是好奇罷了,我就想著,你出身荊州,她也是出身荊州,同樣都是官宦之家的小姐,你們兩人很有可能認識,對了,盼兒應該不是你的名字吧?”
盼兒點頭道:“身入青樓,都會另外改一個名字,盼兒原是荊州柳家嫡女,家中遭遇大難……”
“等會!”
范修驚訝地打斷盼兒的話,驚聲道:“荊州柳家?你說你是荊州柳家?荊州有幾個柳家?”
盼兒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范修滿臉困惑的說道:“實不相瞞,我那位友人,也是荊州柳家,同樣是官宦之家,同樣是落難小姐,這……”
這一刻,范修都懵了。
柳卿是荊州柳家的嫡長女。
而眼前這名盼兒,也是來自荊州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