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榮家。
下屬一臉著急地在一門口徘徊,卻不敢進去,南榮琛在里面。
而這里是只有南榮琛能進去的禁地。
但事態(tài)緊急,下屬只能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先生,出事了,陸先生帶人來了,我們該怎么辦?!?/p>
回應(yīng)下屬的是一陣寂靜,沒辦法,下屬只能再次抬高聲音詢問,“先生,陸先生帶人上門了,我們該怎么辦,他們來勢洶洶,不太好惹,請您想個辦法?!?/p>
依舊是一陣寂靜。
下屬急出了一身冷汗。
而里面,一片漆黑的房間里南榮琛獨自坐在沙發(fā)上,雙眼空洞地看著前面的畫像。
房間四周貼滿了各種畫像,都是這些年南榮琛自己畫的,而他畫的都是同一個人。
是司婉予。
有開心的司婉予,難過的司婉予,手捧鮮花笑容燦爛的司婉予……
他每年都畫,快三十年下來,畫了多少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甚至他都快要忘記司婉予的樣子了。
南榮琛伸手撫上畫中女人的臉頰,對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充耳不聞。
……
陸雋深來勢洶洶,沒有南榮琛在,南榮家的人沒有了主心骨,不知道該怎么阻攔陸雋深,陸雋深很快帶人沖進了南榮家。
付嚴,南榮琛的下屬,南榮琛的左膀右臂,帶人攔住了陸雋深,他一臉肅然地看著陸雋深,“陸先生,這是意欲何為”
“滾。”陸雋深沒有給面前的人一個眼神。
付嚴依舊攔在陸雋深面前,“陸先生,這里是南榮家,您這樣擅闖進來,不好吧,這可是私闖民宅?!?/p>
陸雋深一個冰冷的側(cè)眸落在付嚴身上,“既然如此,報警即可?!?/p>
陸雋深抬步,大步往前走,無人能阻攔他。
付嚴一個揮手,身后的人上前,付嚴,“陸先生,就算您要進南榮家,至少也讓我通稟家主一聲,這是基本的禮貌,陸先生難道不懂嗎?”
陸雋深此刻原本就沒有耐心,此刻被再三阻攔,怒氣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他很吵,讓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