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放在自己臥室,也是從前,他和林西音的臥室。
林西音剛走的時候,這個房間還有幾分她的味道。
但好幾年過去了,這里只有清冽的香氣。
是屬于裴牧野的。
林西音被放在床上,臉頰陷在柔軟的枕頭上。
她蹭了蹭,很快又不動了。
裴牧野扯掉了自己的領帶。
他很煩躁,很火大。
字面意思上的。
不是發(fā)脾氣的意思。
現(xiàn)在,他想喝一碗涼茶,想嚼一口薄荷。
或者,洗個冷水澡。
別墅里沒有涼茶和薄荷。
他只能去洗冷水澡。
洗過澡出來,好不容易冷靜一點,看見林西音側身躺在床上。
轟一聲,有什么東西從下面直竄到頭頂。
澡白洗了。
認識林西音之前,裴牧野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一個重欲的男人。
他以為她心里沒他,但她又是他的妻子。
所以,他只能用身體上的占有,滿足自己那詭異的自尊心和獨占欲。
所以,他和林西音的夫妻生活,其實沒有多少美妙甜蜜的回憶。
可也是粗暴直接,越是叫人欲罷不能。
裴牧野想起來,就漲得渾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