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p>
“我跟你說一聲?!鼻喓颊f:“我這就回家?guī)麄冏摺!?/p>
“這么快?什么時候回來?”
“三兩天就回來了?!?/p>
掛了電話,林西音還有點懵懵的。
裴牧野給她遞過來一杯水:“阿姨要帶呦呦去國外?”
“嗯?!绷治饕艉攘藥卓?,想下床,一動,頓時哎喲一聲。
腰酸,背也疼。
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更是又腫又酸。
裴牧野連忙伸手扶她。
林西音狠狠瞪他一眼:“你……”
你什么,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
她知道,兩個人三年多沒在一起。
照著裴牧野以前那個勁頭,如果真的重新發(fā)生關(guān)系,他肯定如狼似虎。
她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裴牧野的禽獸。
這男人,像是餓了八百年的餓狼,真的帶著要把她吞吃下腹的架勢。
林西音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了。
不管她怎么求饒,怎么說不要,男人都不依不饒地跟著她,一次次占有她。
林西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
第二天自然起不來。
裴牧野親自給學(xué)校打了個電話,就說她感冒了,晚點去。
他本來不想讓她去,但林西音說上午還有事。
現(xiàn)在回過神,裴牧野就覺得,自己昨晚,是太過分了一點。
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本來就喜歡和林西音做這樣的事。
如今兩個人情投意合,心心相印,這種時候做這種事,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更多是生理的發(fā)泄。
如今卻帶著心靈的震顫。
這種愉悅,幾乎要了裴牧野的命。
但現(xiàn)在看見林西音整個人軟成這樣,他也心疼。
“不然上午不過去了?”他小心翼翼開口:“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