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爺爺皺眉:“又扯壞他衣裳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給他找些便宜的料子?!?/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玩得那么花了么?!
“不不不!爺爺,就是純粹做件衣服給他,原來都是您做的,我也想做一套給他?!?/p>
洛姝的解釋在他看來還真像此地?zé)o銀三百兩。
她隱約想起,唯一一次見他穿白色的襯衫是做檢查那天,是打秦恒的那天,也是她搬去他家的那天。
可那套衣裳已經(jīng)被血弄臟了,后來也不知道洗干凈沒有,一直沒見他穿。
“這個(gè)沒問題呀!”聿爺爺滿心歡喜,“不過你得明天以后才能過來,今天我估計(jì)抽不出空來?!?/p>
“那倒沒事,我可以給你打打下手,等我做衣裳的時(shí)候你也給我打打下手?!?/p>
“哈哈!可以可以!”聿爺爺一口答應(yīng)。
洛姝成功留了下來,給他準(zhǔn)備布料,配合裁剪衣裳。
有時(shí)候還會(huì)坐下來幫踩縫紉機(jī),或是給客人量尺寸。
這不做不知道,這定制真的好累,好辛苦,怪不得這價(jià)格這么貴,還真是物有所值。
一頓忙活下來,洛姝累得不行,下午四五點(diǎn)的光景,她躺在搖椅上睡著了。
等她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
后來還是留在小院里吃了晚餐才走的。
“再見姝兒!”
幾次接觸下來,店里的服務(wù)員章芯便和她混熟在一起。
“明天見!”洛姝走出院子,開上自己的大眾,離開了。
回來,女傭們干完活都走了,還是空蕩蕩的大別墅。
洛姝感覺呼吸都是回聲。
第二天,她起了個(gè)大早,吃完早餐便去了小院。
接下來的好幾天晚上,她都到院子里忙活,有時(shí)候他們都走了,她還在挑燈夜戰(zhàn)。
最后,聿爺爺干脆給她多配了一條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