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巧??!”沈言冷嗤一聲。
蘇聽咬緊后牙槽,雙手攥得緊緊的,此時說什么他們都不會相信。
她紅著眼,那顆撲通撲通狂跳的心還一直在不斷提醒她,冷靜!冷靜!
男人們的冷嘲熱諷像刀尖子一般,在她的臉上慢慢地勾勒,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
又像晶瑩剔透的果實,赤裸裸被別人撕開表皮時,那種一覽無遺的無助感。
她做錯了什么?
明明是這個男人走錯的房間,現(xiàn)在自己反倒成為了這件事情的眾矢之的?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這種倒打一耙的無力感從頭到腳就好像被冬雨澆了個遍。
“沈總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她昨晚已經被詢問了一遍,到今天為止她連口飯都沒吃上,喝了幾杯他們放在桌面上的水。
她并不知道,那不是單純的溫開水,那是放了大量避孕藥的水。
那天晚上他進去半小時不到,蘇聽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要發(fā)生什么感覺也不可能。
聿戰(zhàn)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但又害怕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洛姝的事情,他腦子一片混亂。
“你要知道,莫名其妙死在國外的人大有人在,不多你一個。”聿戰(zhàn)淡淡說道。
蘇聽背脊一陣冰涼,冰錐般的寒冷從腳底貫穿到后腦勺上。
聿戰(zhàn)自從受傷從部隊退伍回來之后,整個人像被惡魔附身了一般,每一個對他動手腳的人都沒法逃過他的手掌心。
現(xiàn)在無家可歸的秦恒。
橫尸荒野的慕龍。
發(fā)了瘋的阿姨。
……
只要他想,他可以讓你有一百種不同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