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這樣,他腦子里越是想著魏茜茜。
想著她在夢里陸旻到底對她做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雙手交叉蓋在那處,企圖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目光卻落在正對著自己的,魏茜茜那迷人的臀上。
他臉頰爆紅,喉結(jié)瘋狂滾動,使勁地掐著自己的手臂,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魏茜茜說得對,她應(yīng)該住在袁晨曦那里的。
陸旻已然覺得自己確實挺危險的。
車子緩緩駛?cè)雱e墅,停了下來,司機離開了,陸旻卻坐在車?yán)镞t遲沒有動靜。
他有些擔(dān)心自己把人送到床上后便不會再出那個門,越想腦子越亂。
他一直以為自己自控力是足夠堅定的,他引以為傲的也是那為數(shù)不多的自控力,可現(xiàn)在在魏茜茜面前卻毫無抵抗力。
就好像發(fā)燒的那天晚上,明明就已經(jīng)被燒得糊涂了,他居然還能起反應(yīng)。
他頓感自己三十年的矜持在此刻全部支離破碎。
陸旻不禁自嘲地?fù)u了搖頭,下了車,站在車子旁點了根煙,一根接著一根,平復(fù)著自己內(nèi)心的燥熱。
最后發(fā)現(xiàn)滿地?zé)燁^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喜歡上了魏茜茜,不管是心里還是生理上,都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那是一種令人著迷的感覺。
起初他只是佩服魏茜茜的那種精神,再后來才發(fā)現(xiàn)魏茜茜是與自己在靈魂上都高度契合的女人。
他將最后一根殘煙丟在地上,皮鞋碾碎火星,偏眸瞧著正躺在后座上睡著的女人。
她連睡覺都那么可愛。
他不禁笑了笑,小心翼翼將人抱了起來,朝她的房間走去。
魏茜茜喝醉后不會有亂來,陸旻很放心,而且剛才袁晨曦給他發(fā)來了消息,魏茜茜喝得不算多,只是剛好醉了。
陸旻走進她的浴室,架子上擺滿了瓶瓶罐罐,他給袁晨曦發(fā)去消息,問她怎么卸妝,洗臉。
袁晨曦躺在床上,眼皮子都快撐不住了,但還是給他發(fā)去了教程。
說實在,她不大愿意相信陸旻會做這種事,她和聿戰(zhàn)、陸旻這群人認(rèn)識這么久,一個個看著這些硬漢就這么敗在美人們的石榴裙下,這實屬讓她感到意外。
卸妝?她要是碰上哪個男人愿意為她干這種事,她可以分分鐘嫁給那個男人。
魏茜茜命可真好。
陸旻按著教程給魏茜茜卸了妝,洗了臉,隔著被子換了一身保守的居家服后便出了門。
他不敢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