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你怎么來了?”洛姝笑著調(diào)侃道,“你以前不是最討厭聿戰(zhàn)穿黑西裝么,你怎么自己倒是穿上了?”
她拿著烤串站起身來,伸手扯了扯他的黑襯衫。
“滾滾滾……”沈言嫌棄地用手指頭戳著她腦袋,將她推開,隨后將手中的袋子放在茶幾上,“給你的?!?/p>
洛姝這才發(fā)現(xiàn)沈言手中提著一袋東西。
“這是什么?”她打開袋子。
迎面撲來一陣陣香味,還熱乎著呢,是城西那家‘鴨王’里的紫蘇鴨腿,紫蘇鴨爪,還有一杯她愛喝的芋泥波波。
“聽說不能喝奶茶?沒讓他加奶茶,加的是牛奶,都是熱的。”沈言丟下一句話,往里面的包間走去。
“我洗個澡?!鄙蜓哉f完,關(guān)上房門。
“知道啦!”洛姝雙腿盤在沙發(fā)上,喃喃著,“知我者莫若沈公子啊……”
沈言到城西那邊談項目,昨天晚上半夜聿戰(zhàn)讓他帶烤串,他連信息都沒回。
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工作群里大家都在討論洛姝來公司打老板,他便順便買了回來。
沈言沖了個澡便走了出來,穿著聿戰(zhàn)的休閑體能服。
“你們倆,日常都這樣?”
洛姝看著他穿著自己老公的衣服。
“也不是,這兩天忘帶衣服過來了。”沈言戳了戳頭發(fā),坐在她對面,套上一次性手套,拿起袋子里的鴨腿便啃了起來。
聿戰(zhàn)把他壓榨得淋漓盡致,有時候都沒回家,還不能睡他的床,只能睡沙發(fā)。
“你沒吃飯?”
沈言靠在沙發(fā)上,慵懶而又疲憊地瞧著她,“吃什么,全喝酒了?!?/p>
八塊腹肌快喝成一塊了。
他蹙著眉,現(xiàn)在但凡要喝酒,全是沈言去。
“你今天發(fā)消息給我說要問聿戰(zhàn)的事,問什么?”沈言一臉疑惑,“你倆這不是已經(jīng)溶成一灘了么,還有什么好問的?”
洛姝一聽,湊了上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想問問聿戰(zhàn)有沒有什么別的喜歡的,想給他搞個生日驚喜?!?/p>
“喲,開竅了?!鄙蜓孕Φ溃耙酝琼矐?zhàn)在努力,可終于看見你回應(yīng)了?!?/p>
洛姝給了他一個刀人的眼神,沈言立馬把那張嬉皮笑臉給收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