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不理他。
肖義權得意洋洋,對寧玄霜道:“寧經(jīng)理,我們回去了,下午看她還出什么招,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p>
寧玄霜卻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而且,寧玄霜心中也極為好奇,道:“你先回去吧。”
她讓肖義權先回去,自己進屋去了。
“靠,吃里扒外啊?!毙ちx權靠了一聲,也不在意。
他是巫,只要是有靈之物,他就有著絕對的把握,哪怕寧玄霜公然站到燕雨一邊,他也不放在心上。
他回去,寧玄霜進屋,問燕雨:“燕姐,這真的是昨天那一盆啊。”
對付肖義權,燕雨和她是一邊的,燕雨就點頭:“我做了記號,確實沒錯?!?/p>
她扭頭看寧玄霜:“他是怎么弄的?”
“不知道?!睂幮獡u頭:“我昨天搬回去,放他房里了,我也不知道他弄了什么鬼。”
“肯定是另買了一盆?!迸畟蛉说溃骸爸徊贿^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暗記,換過來了。”
“應該是這樣?!毖嘤旰吡艘宦暎壑樽右晦D(zhuǎn),道:“再跟他玩玩?!?/p>
她讓傭人把黃山松拔出來,拿到廚房里,道:“直接把根砍掉?!?/p>
女傭人真就一刀把黃山松的整個根部給剁了下來。
“上面枝干砍掉一根,再去把我的印章和印泥拿過來。”
燕雨下令,女傭人依言照做。
枝干砍掉一根,露出斷面,燕雨拿印章沾了印泥,在斷面上蓋了一個章。
“蓋章?”寧玄霜看得好奇。
“我這印泥是專門找高手匠人配的?!毖嘤杲忉專骸笆忻嫔辖^無僅有,他無論如何找不到,我看他還怎么做假?!?/p>
她的印章,是一只飛燕,而印泥獨具一功,蓋上印后,用驗假鈔的那種紫光筆去看,那燕子好像飛起來一樣。
而用其它的印泥,沒有這樣的功效。
這是她花了大價錢弄出來的,有錢人嘛,要玩就要獨一無二。
她確信,無論如何,肖義權找不到這樣的印泥,也就沒辦法玩貍貓換太子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