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徹底激怒了蕭宏建,他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撲向陸見秋,雙手成爪直取對方咽喉。他雖知陸見秋是玄境,卻自恃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沒把這個年輕人放在眼里,一出手就用上了全力。
眼看利爪就要碰到陸見秋,后者卻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不退反進迎了上來。蕭宏建又驚又喜——這小子竟敢硬接?他正想加重力道,卻見陸見秋如靈蛇般避開攻勢,反手扣住他的脖頸,像提小雞似的把他舉了起來。
沒等蕭宏建反應(yīng),陸見秋一拳轟在他胸口?!芭椤钡囊宦晲烅懀捄杲趪婖r血,像個破皮球似的砸向何豹的手下堆里。頓時,慘叫連連,好幾人被砸得骨斷筋折,場面一片狼藉。
全場瞬間死寂。蕭良俊瞪大眼睛,臉上的得意僵住了——他還在盤算怎么折磨陸見秋,沒想到蕭宏建一個照面就敗了。何豹也懵了,他親身體會過陸見秋的厲害,可連同為玄境的蕭宏建都不堪一擊,這實力實在太恐怖了!
蕭宏建掙扎著爬起來,嘴角不斷淌血,看向陸見秋的眼神滿是恐懼。蕭良俊終于回過神,慌忙喊道:“快保護二叔!”他帶來的護衛(wèi)立刻圍了上去,將蕭宏建護在中間。
而何豹的手下們早就沒了之前的囂張,一窩蜂退到門口——混江湖的都懂,形勢不對就得溜,硬拼的都是死路一條。
陸見秋眼中殺機畢露,冷喝一聲:“今晚誰也別想走!”他縱身一躍,朝著蕭宏建等人直沖過去。護衛(wèi)們見狀,紛紛抽出武器阻攔,可陸見秋的速度快得驚人,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拳一腳都伴隨著慘叫。
沒一會兒,幾名護衛(wèi)就倒在了地上。蕭良俊嚇得腿都軟了,指著陸見秋嘶吼:“你敢動我?蕭家不會放過你的!”陸宏建也強撐著傷勢,再次撲上來,可他剛靠近,就被陸見秋一腳踹飛,重重撞在墻上,再也爬不起來。
何豹看著眼前的慘狀,心里只剩一個念頭:完了!這陸見秋根本不是玄境那么簡單,蕭家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躲在賭桌后的趙二牛和婁幻梅也看呆了,趙二牛既緊張又興奮,婁幻梅則暗自慶幸站對了邊。
陸見秋一步步走向蕭良俊,后者嚇得連連后退,直到退到墻角無路可退?!澳?、你別過來!我大哥是蕭良豪,地境高手!你敢動我,他一定會殺了你!”蕭良俊語無倫次地威脅道。
陸見秋冷笑一聲:“蕭良豪?正好,我也想會會他?!彼志鸵獎邮?,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又有人來了。何豹眼中閃過一絲希冀,蕭良俊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喊道:“是救兵!是我大哥來了!”
陸見秋步步緊逼,蕭良俊、蕭宏建和何豹臉色慘白——連最強的蕭宏建都擋不住一招,他們根本沒人是對手。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幾人腦中浮現(xiàn):難道他是地境武者?這個猜想讓他們渾身發(fā)冷,卻沒時間細想,蕭良俊嘶吼道:“攔住他!我們走!”
他拉著蕭宏建就往門口跑,蕭家護衛(wèi)立刻撲上來阻攔陸見秋,想為他們爭取時間。陸見秋眼神冰冷,抬手一記耳光扇出,最前面的護衛(wèi)腦袋直接被拍裂,鮮血飛濺著倒飛出去。剩下的護衛(wèi)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見秋又是一拳轟出,一人當場內(nèi)臟震碎,倒地斃命。
“你敢殺蕭家的人?蕭家不會放過你!”蕭良俊一邊跑一邊尖叫。
“殺的就是蕭家人,又如何?”陸見秋冷笑,出手更快,眨眼間又有兩名護衛(wèi)倒在血泊中。他此刻如戰(zhàn)場歸來的殺神,氣勢逼人,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短短幾秒,四名護衛(wèi)全被斬殺,蕭良俊等人還沒沖到門口。房間里徹底亂了套,不管是蕭家的人還是何豹的手下,都像沒頭蒼蠅似的四處逃竄。那先前裝死的大漢離門最近,慌忙伸手去開門,可剛拉開一條縫,陸見秋就如殘影般沖了過來。
“砰!”陸見秋一拳砸在大漢胸口,對方瞬間斃命,倒飛出去砸倒一片人。陸見秋反手關(guān)上門,守在門口,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
蕭良俊、蕭宏建和何豹被逼得退到一起,臉色慘白。蕭良俊對著何豹怒吼:“你坑我!這么恐怖的人,你叫我來送死?”
何豹苦澀道:“我也沒想到他這么強!現(xiàn)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得先保命!”
蕭良俊轉(zhuǎn)向蕭宏建,聲音發(fā)顫:“二叔,怎么辦?”他從未遇過這種情況——以往報出蕭家名號就無人敢惹,可眼前這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蕭宏建捂著受傷的胸口,劇烈咳嗽幾聲:“我拖住他,你們趁機跑!”何豹也點頭,事到如今只能拼命。
可何豹剩下的四五個手下早就嚇破了膽,縮在后面不敢動。他們只是混飯吃的烏合之眾,既沒有軍人的血性,也沒有死士的忠誠,根本不愿當炮灰。
“都給我上!”何豹急了,一掌拍死最前面的一個手下,“不上的就是這個下場!”
手下們見狀,知道橫豎都是死,咬牙舉起砍刀,朝著陸見秋沖了過去。可他們這點能耐在陸見秋面前如同螻蟻——陸見秋側(cè)身避開刀鋒,反手奪過一把砍刀,順勢劈下,一人當場被砍成兩半。剩下的人嚇得轉(zhuǎn)身就跑,卻被陸見秋追上,幾下就全部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