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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醒來的葉列茨基（第4頁）

還好老科恩在一旁眼疾手快地上前來拍打著他的后背，幫其順過氣來。

等葉列茨基的呼吸正常了，老船長依舊輕撫著他的后背，語氣感慨地說道：

“孩子啊，這不是你的錯(cuò)?！?/p>

“不！這就是我的錯(cuò)！”

低著頭的葉列茨基猛地抬起頭來，他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都是我的錯(cuò)！是我親手把我的孩子給送上了圣餐車！是我害死了我的孩子！”

“是我……害死了我的阿久莎……”

葉列茨基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罪過，但這耗盡了他最后的力氣。

他一下子就垮了下去，整個(gè)人癱坐在了地上。

此時(shí)的他連托起雙手掩面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兩行眼淚默默地從眼角流出，雙眼無神的他怔怔地盯著前方漆黑一片的窗外。

“喂，盧卡。這湯冷了，給熱熱。”

老科恩小聲地招呼著徒弟去加熱魚湯，而他則撿起了掉到一旁的毯子再次給葉列茨基披上。

動(dòng)作遲緩地坐在了這個(gè)已經(jīng)沒了魂的年輕人身旁，老船長從兜里掏出了自己的煙斗，小心翼翼地給填上了自己最后的一撮煙絲。

“來吧，小伙子，這東西能讓你好受一些?！?/p>

這次葉列茨基沒有拒絕，但是在老科恩把煙斗給掛在他嘴邊之后也沒見有啥動(dòng)作，反倒是煙斗那飄起了一縷直挺挺的青煙。

“剛才呢，老頭子說這不是你的錯(cuò)，你知道為什么嗎？”

葉列茨基沒有反應(yīng)，而老科恩的話語也沒有停，他繼續(xù)說道：

“還是最開始那句話啊，孩子你盡力了?！?/p>

老科恩輕輕拍打著葉列茨基的肩膀，他的語氣很是沉重。

“你說是你把自己的孩子給送到吸血鬼的餐桌上去，你說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妻子?！?/p>

“但是啊，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老爺子的話語讓葉列茨基有些動(dòng)容了，他的目光似乎活過來了一些。

“說真的，老頭子我很佩服你孩子啊，你是真的在拼命去維護(hù)自己的家庭，這比我強(qiáng)多了?！?/p>

說到這老科恩的語氣也跟著落寞了起來，他長嘆了口氣才轉(zhuǎn)過頭來輕聲問道：

“對(duì)了，你想聽聽一個(gè)老頭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