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姆諾夫醞釀了半天結(jié)果這小子竟然說了這樣一個毫不相干的東西,這讓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凱洛夫,還眨巴了一下回想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東西。
“你們喝的甜味其實是加了酸李子的緣故,這是我和維勒悄悄給加進去的,不然就吉利諾夫那套原始配方弄出來的酒是很難喝的?!?/p>
“春天和夏天的時候我們用的是醋漿子,秋天就會釀一些酸李子用來調(diào)味,所以你們說這段時間的酒難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我們釀的酸李子酒已經(jīng)用完了。”
凱洛夫繼續(xù)解釋著牧羊人酒館的商業(yè)機密,但科爾姆諾夫的關(guān)注點顯然不在這上面,他趕忙打斷了這小子的話語插嘴道:
“停、停、停,你小子究竟想說什么?”
“你這繞來繞去的都把我給繞暈了。”
眼見科爾姆諾夫大叔已經(jīng)上套了,凱洛夫也不再啰嗦,他狡黠一笑湊近了一點小聲說道:
“科爾姆諾夫你現(xiàn)在幫我個忙,你以后去酒館喝酒的時候我就悄悄地給你上沒兌水的純啤酒。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你就可以喝一輩子。”
“怎么樣,這買賣劃算吧?”
本來科爾姆諾夫都已經(jīng)做好了把這小子給訓(xùn)一頓就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畢竟他父親以前也幫過他家不少,于情于理他都得回報一點。
但是這小子的提議卻真的讓他大開了眼界,他沒想到凱洛夫竟然是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的。
不得不說光是這一點這小子就比他父親進步多了,有頭腦、還有點良心,這孩子的前途可不只會是那家老旅館所能容得下的。
科爾姆諾夫很欣慰老朋友的孩子總算是長大了。
不過嘛欣慰歸欣慰,該占的便宜還是要占的。
科爾姆諾夫大叔眼珠子一轉(zhuǎn),表情立馬就是奸笑了起來,他揉著凱洛夫的頭發(fā)說道:
“好啊,你小子總算的開竅了。”
“行,就當是看在了啤酒的面子上,大叔我這次就不計較你了?!?/p>
“但你小子最好記住,也就這一次了啊。”
最后科爾姆諾夫收下了那塊高仿的身份牌,在關(guān)門前把這兩個年輕人給放進了城里。
看著并肩拖著雪橇板的兩個背影,大叔的臉上不由地欣慰一笑,他拿出了那塊贗品瞄了眼上面的文字語氣喃喃自語道:
“寫這么好看干什么,這玩意有沒有都無所謂的?!?/p>
說罷他大拇指在木牌上一撮就把凱洛夫的字跡給抹掉了。
嘿,這一撮還讓科爾姆諾夫驚訝了一下,這塊木板子竟然摸著要比他們自己弄的那些爛玩意順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