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教的第一句話并沒有讓大家失望,反倒是勾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
大家都知道主教既然這么說了,那么一定是有答案了的。
果然在拋出了這個論據(jù)之后,貝內(nèi)托主教就繼續(xù)說道:
“在我跟你們一個年紀的時候,我也迷茫過,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但是任憑我怎么想都沒法思考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我們只是一介凡人又怎么能如此僭越,去描述自己的神明?”
貝內(nèi)托的話有著醍醐灌頂?shù)男Ч寗倓傔€迷茫的圣殿騎士們當即就醒悟了過來。
對??!
不是我迷茫了,而是作為圣光卑微的仆從,我們又怎么能夠僭越去改述圣光的道路呢?
然而一個答案的揭曉就意味著下一個問題的到來。
既然作為凡人沒法闡述圣光之道,那么我們究竟追求的是什么呢?
“對于這個問題呢,我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很長一段時間也想不明白?!?/p>
“但是啊,在來到這里之后我遇到了葉格林,從和他的交流中我逐漸找到了一個答案?!?/p>
貝內(nèi)托主教在傳教的時候也不忘提一嘴葉格林的貢獻。
但也的確就像他說的一樣,葉格林在沃爾夫格勒的做的一切啟發(fā)了貝內(nèi)托主教,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行的道路。
回想著自己這段時間在醫(yī)院的工作,在下城區(qū)給人走訪看病的經(jīng)歷。
貝內(nèi)托主教自己似乎又變回了當年那個熱情而單純的小神官,那段艱苦而充實的生活又一次填滿了他空洞的內(nèi)心。
作為一名主教,他這段時間做的那些事情都有損于主教的威嚴;但作為一名圣光的使徒,他明顯感覺到了距離自己的信仰又更近了一步。
“所以啊,在這段時間四處給人走訪看病的過程中我悟出了讓我們凡人也能夠踐行的圣光之道?!?/p>
“既然我們概括不了現(xiàn)在的圣光之道究竟是什么,那么何不讓我們直接追尋圣光最初的道路呢?”
“多布里茨啊,還記得圣典古老篇章的內(nèi)容嗎?”
老主教殷切地詢問著,多布里茨騎士長鄭重地點頭回應。
他們所說的古老篇章就是最初的圣光教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