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神漢”說話了,“這貨午時(shí)進(jìn)入酒館,必帶兇意,應(yīng)該是一掌拍在了四弟的腦袋頂,囟門子上。
屁股上那一腳,踢的是尾巴根。
狠呢,危險(xiǎn)呢!”
“行啊,白飛,你這卦數(shù)是越來越精了?!?/p>
周抗日拍掌捧臭腳。
“嗯,咱二弟的卦數(shù)向來很準(zhǔn)!”
那邊,恏著范金有的趙東明跟著點(diǎn)頭,一雙兇目重新盯向了范金有。
“我……我真沒有拍他的頭頂囟門,真沒有踢他的尾巴根!”
范金有心里冤呢。
我打他?他打我還差不多!
兩次動(dòng)手,第一次把我從柜臺后面拎出來,一眼來一拳,隔著門子就扔到了大街上;第二次更狠,一槍桿抽在我的背上,都大口的噴血了。
這叫“我打他”?
你那是什么“卦術(shù)”啊,跟那個(gè)江湖騙子學(xué)的?!
“你好像還不服?”
恏著脖領(lǐng),等著牛眼的趙東明兇巴巴地看著范金有。
“我……”
“砰!”
不由分說,一聲皮肉相較的聲音響起。趙東明的另一只大拳,便是一拳砸在了范金有的左腮上。
“噗!”
一口鮮血,混合著兩顆牙齒,從嘴里噴出。
趙東明身子一閃,避開了血箭。
“哎呀呀,我說大哥,你這是往哪兒打呢?哪兒被我打過一次了,再打就打爛了,他還怎么交代事情啊!”
那邊,坐在沙發(fā)上的蘇浩終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紅本子,對趙東明嗔怪著。
“哦,不能打嘴??!”
趙東明看了一眼依然被他恏著脖領(lǐng)子的范金有,“那我打肚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