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康面露尷尬:“是,是林少的。”
之前不是,可有一次賭場,馬場的原主人輸紅了眼,將馬場也作為賭注押上了。
最后林祈贏了,成功將馬場收入囊下。
那也是這位林少爺為數(shù)不多的戰(zhàn)績之一。
至于那座別苑,也是林少為了騎馬方便特意建的,建成后也沒去過兩次,應(yīng)是沒了興致,別苑里只留了兩個掃灑下人住在哪。
溫康將知道的都說了,心里不禁怪異。
怎么最近事事都離不開林少,老夫人治病是他,這會安排流民所需的房子主人也是林少爺。
更尷尬的是,因?yàn)槎贍數(shù)氖铝稚偎坪跽w怒少帥呢。
書房內(nèi),安靜無聲。
秦璟珩也想不通,他看得出林祈是生氣了,但應(yīng)該不是因?yàn)樵S風(fēng)的事。
若是因?yàn)檫@件事,之前在屋子里便會發(fā)火,那人不會等到出來才爆發(fā)。
既然不是因?yàn)檫@件事,那人在氣什么?
回想著林祈生氣前發(fā)生的事,正捋著,書房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進(jìn)來吧?!?/p>
丫頭一進(jìn)來就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少帥,青,青花瓷瓶碎了,林…”
“林少說多少錢都由他來賠!”
秦璟珩皺了眉,目光壓向跪在地上的丫頭,“瓶子是林少打碎的?”
看這丫頭的神情,應(yīng)有隱情。
丫頭支支吾吾的,一副為難的樣子,溫康沉下臉,冷斥出聲:“少帥面前還不全部如實(shí)說,你有幾條命!”
丫頭身子一抖,身子都彎了下去,倒豆子般全都禿嚕出來。
“林少只是伸手摸了摸瓶子,那瓶子就原地碎了,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少就說這瓶子是他弄碎的,讓少帥找他要賠償?!?/p>
溫康疑惑:“摸一下就碎了?那瓶子又不是紙糊的,會不會是你們搬運(yùn)時磕碰到哪了,林少爺趕巧了?”
丫頭:“不可能的,我們搬得很小心,一路沒有磕碰過,只是林少也只是摸摸,所以…”
瓶子究竟是怎么碎的,丫頭也不清楚。
一直沒說話的秦璟珩開了口:“行了,下去吧?!?/p>
丫頭知道少帥這是不追究她們的意思,松了口氣,畢恭畢敬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