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的要退開,手上剛用上點(diǎn)力,懷里人不堪忍受,疼的低吟一聲。
聲音還響在他的唇齒間!
秦宸璽像是被人卸了力道,懷里人沒有意識(shí)的嗔他一眼,柔軟再次覆來,他已無力抵抗。
一刻鐘后,門關(guān)上的聲音在夜里清晰響起。
秦宸璽站在門口,檐廊遮住了月色,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呼吸似乎比平日促急了些。
他緩緩抬手,摸向自己的唇,刺疼。
被咬破了。
房間里,在門外的人走后,因?yàn)楹粑贝?,又短暫陷入昏迷的人悄然睜開眼。
林祈撐著手臂,慵懶的斜臥在榻上,眼底滿是腹黑的笑意,哪還有一絲虛弱重病的模樣。
有幸沒進(jìn)小黑屋的00崽,此刻像是被蒸熟了的小蝦米,頭頂還冒著熱氣。
口水嘩啦啦的流淌,它嘶哈一下,抬起小爪子擦了擦。
幼幼太會(huì)釣了!
好欲。
大爹還真是沒出息,前面欲拒還迎,后面直接忍不住將人按在懷里親,嘖嘖。
00崽搖頭晃腦的偷笑。
次日一早,宮中來人,狼將應(yīng)召回京,圣恩眷寵,大擺流觴夜宴。
這一日,從早晨到傍晚,狼將府的下人有條不紊的為晚上的宴席在準(zhǔn)備。
華燈初上,狼將府已燈火通明,門口往來賓客絡(luò)繹不絕。
林祈身子不好,端坐在位子上,似乎疲于應(yīng)客。
眾人心有意見卻不敢怪罪,今日的流觴夜宴,是帝王給狼將的體面,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心里再不滿,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
“太子殿下駕到。”
一道高亢的聲音響起,眾大臣皆離席躬身參見。
林祈也從位置上起身,剛欲行禮,余光來人腳步快了些,扶住他欲行禮的手臂。
他疑惑抬睫望去,“殿下?”
秦宸璽見他這副神色,就知道昨夜的事,這人全然沒有記憶。
不動(dòng)神色收回手,沉音摻了絲難覓的復(fù)雜,“你身子不好,就不必行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