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這么嬌。
不過不小心摸了一下這么大反應(yīng),秦宸璽目光不自覺移向林祈腰間。
這一夜,秦宸璽留宿狼將府,還宿在了林祈的床榻上。
他一夜未眠。
林祈發(fā)了一夜酒瘋,兩人除了最后一步?jīng)]做,剩下能做的全都做完了。
直到天色將明,林祈終于消停,舍得放開手,秦宸璽重獲自由。
精壯的上半身,星星點點,他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坐在榻上靜默良久,走前還為林祈掖好了被角。
“殿下?!?/p>
狼將府外,等候一夜的黑甲恭敬行禮。
秦宸璽上了馬車,指尖觸上干燥刺疼的唇,斂眸沉音:“回宮?!?/p>
“是?!?/p>
這夜后,一連兩日,秦宸璽不曾出宮,林祈因為尚在禁足,兩人倒是沒了見面的機會。
只不過林祈每日的動向,秦宸璽知之甚詳。
“殿下,狼將今天又吐血了,比昨日還嚴重,屬下聽府醫(yī)的話,是飲酒過度,傷了脾胃所致?!?/p>
秦宸璽執(zhí)著狼毫的手猛地頓住,一滴墨點浸染在宣紙上,暗紋在眸底深處一點點擴散。
隱衛(wèi)繼續(xù)稟報:“三殿下回京了,聽說狼將在回京,他請了最近有名的戲班子,說是要和狼將一醉方休?!?/p>
“三弟…”聽到一醉方休,秦宸璽夾蹙了眉,“與他相識?”
想起那夜林祈酒后纏人的景象,狼毫從手中脫落,他墨玉眸底深處燃起暗涌。
莫不是那人喝醉后,也如那般纏過三弟?
隱衛(wèi)頓感壓力,腰桿更彎了,聲音恭敬中帶了絲小心翼翼,“三殿下曾在塞外游歷,曾和狼將有過酒桌之誼,聽說…兩人相見恨晚,聊得很是投機!”
相見恨晚,聊得投機?
秦宸璽額角青筋跳動了一下,吐了一口氣,重新執(zhí)筆于宣紙上,筆勢若游龍。
“下去吧?!?/p>
狼將府。
午后陽光灑落在戲臺上,京城名伶粉墨登場,戲聲雅雅,剎那芳華。
戲臺對面,隔著一汪清泉,秦煕坐在位子上,人如其名,長相給人如沐春風的陽光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