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河哪敢猶豫,連忙走了過去。
見到他這副模樣,鶴立山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些什么,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朝著房外走去。
路過木刻舟時,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著肅殺之氣,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木刻舟不語,只是下意識的滾動了兩下喉結(jié)。
眼看著鶴立山走到了門口,卻忽的停了下來,背對著木刻舟,語氣帶了一絲冰冷,
“這件事就這么了了,若是再敢打一些主意,莫要怪我將事情并告到執(zhí)事那里。”。
鶴立山說的有些模糊,木刻舟背在身后的手卻攥了又緊。
目送兩人走出了房間,木刻舟連忙追了出去,直到看見二人下樓,走出了大門,他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木刻舟確信,鶴立山一定是聽到了,剛才的談論,只是不知為何,竟然也選擇隱瞞了下來。
他收回了目光,轉(zhuǎn)過身去卻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兩袋靈石,不由得哼笑一聲,微微揚起了嘴角。
‘哪有這么容易就輕易斷的,他還會回來的’。
李落楓就那樣隨意的靠在酒樓的門框上,見到鶴立山二人出來,便連忙跟了上去。
鶴立山不說話,只是在前面沉默的道路,有些心虛的許山河沒敢多問,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三人就這樣七拐八拐的回到了三人的洞府,三人剛踏入院落,鶴立山便沉聲開口,
“落楓,把院門關上,我有話要和山河說?!?。
李落楓應了一聲,將院門關上后,隨后便若無其事的站在了一旁。
見到這肅然的一幕,許山河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茫然的看著鶴立山,張了張嘴卻并沒有開口。
“木家人讓你干什么?”,鶴立山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害,也沒啥,就讓我照顧一下他家酒樓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