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只覺得好笑,輕輕搖頭,
“這般愚蠢的想法,木道友,莫非當我們這群散修愚蠢至極。”。
話落,中年人僵直的轉(zhuǎn)過頭來,半瞇的雙眸中閃過異樣的猩紅。
木家老祖微微皺眉,不過卻下意識的挺直了身子。
他自然不關心這群邪修是否愚蠢,只是有些擔心這中年人故意找個借口誆騙自己,這才有意試探。
他并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聽著中年人的回應。
“實不相瞞,我家?guī)椭髟缬杏嫴?。”,中年人勾唇一笑,雙眸掃過眾人,話風一轉(zhuǎn),
“不過還請諸位在此立下天道誓言,并非老夫信不過諸位,只是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
“老祖萬萬不可。”,說話的是坐在一旁的木守拙,此刻他聽到這里再也坐不住,連忙站起身來開口勸告,朝向中年人的語氣都冷了許多,
“邪修向來陰險狡詐,老祖還是莫要隨意發(fā)下誓言,以免中了他的圈套。
中年人笑而不語,輕輕咳了兩聲,目光始終放在木家老祖上,擺明了是沒有將木守拙放在眼中。
木守拙心中一狠,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詭計!’,這般想著他的手已經(jīng)摁在了腰間的長劍上。
正欲拔出,木家老祖便怒斥出聲,“夠了,老夫應了?!薄?/p>
“老祖!”,木守拙心頭一顫,不敢置信的看向端坐在主位的自家老祖,還想開口。
卻見自家老祖雙目圓瞪,只是冷哼一聲,便將他的話硬生生的推回了肚子里,
“守拙,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祖放在眼中?”。
木守拙死咬雙齒,久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