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了上去,范尚書次次給他退回去,可是,他卻要彈劾范尚書徇私舞弊,是因為王爺與他有親緣關(guān)系,才不愿意收他的彈劾奏章。”
沈知意實在是覺得離譜,“若他的彈劾奏章上所寫所述,是正經(jīng)的事情也就罷了,可實際上并非如此?!?/p>
“在各種細(xì)枝末節(jié)去糾查皇叔,我看的都有些煩了?!?/p>
江芍聯(lián)想到宋彥恒那日的話,一下子被氣笑了。
“所以是他先上奏彈劾清安,反而因為沒有什么實質(zhì)證據(jù),只是純粹污蔑,惹得范尚書對他不喜,便有些針對他,所以才來與府里道,是清安針對他?”
她道。
沈知意有些驚訝,“還有這種事?”
江芍冷哼一聲,點點頭:“自然是有,我倒是沒想到,真相原來是這樣的?!?/p>
“他雖然不是因為新科學(xué)子身份被排擠,可是這樣子的事情,每年都會有一些,尤其是寒門子弟,尤為如此?!?/p>
“尤其是那些有真才實學(xué)的學(xué)子們,這樣子的情況更為嚴(yán)重,被上司打壓竟是沒什么出頭之日,都害怕他們太過優(yōu)秀,到最后會頂替了他們的位置?!?/p>
沈知意無奈道。
江芍蹙眉,“竟然還有這樣子的事情?!?/p>
她思索片刻,“不過你現(xiàn)在要查的事情,有我們手上的事情,倒也算不謀而合,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蘇子洲的事,我自己來查?!彼?。
沈知意看了一眼沈清安,沈清安正在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皇嬸,照你方才所說,這蘇子洲,背后一定是還有其他人,你們現(xiàn)在是想要把這個人揪出來,但是不知從何下手?”
沈知意問到了點子上。
江芍點頭,“雖然確實已經(jīng)有了懷疑的對象,可是畢竟是沒有證據(jù),總不能空口白牙的去污蔑別人,現(xiàn)在我想要得到的,就是證據(jù)?!?/p>
她又嘆氣搖頭,“不過春獵將近,這件事情我倒是想放到春獵之后再做打算,免得現(xiàn)在窮追不舍,會打草驚蛇。”
沈知意倒是沒說什么,聽到春獵反倒是歡喜不少:“我聽說這一次春獵,可是要帶上不少人呢?”
“皇叔,你有大出風(fēng)頭的機(jī)會了?!彼麑ι蚯灏驳?。
沈清安給了他一個暴栗,“有這個時間來調(diào)侃我,不如你自己精進(jìn)一下自己的騎射之術(shù)?!?/p>
“皇兄對此可十分的發(fā)愁?!彼?。
沈知意又一聲哀嚎,“你不提倒好,這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父王今年不許我與你一組,跟著你渾水摸魚,要我另尋搭檔。”
“皇叔,離了你還有誰愿意把它的獵物分給我呢?你能不能同父王說,你其實是自愿與我一組的?”
他祈求的看著沈清安,沈清安沖著他輕輕笑了一下,就在他以為沈清安真的準(zhǔn)備同意時,沈清安卻一下子收起了笑,答:“不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