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辟邪見狀,連忙把頭一扭,但他離饕餮太近了,還是沒有完全躲過饕餮的偷襲,
嘶啦~
下一刻,饕餮一口將辟邪的左耳咬掉一小塊,并將那咬下來的耳朵吃了下去。
這一幕,頓時讓現(xiàn)場安靜了下來,天祿也停下了和窮奇他們的戰(zhàn)斗,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辟邪?!你要不要緊?”
辟邪一腳踩住饕餮,頓時讓饕餮疼得咿呀咿呀的叫個不停。
感受到臉頰流下來的溫?zé)嵋后w,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再加上不久前他們的江江化作光徹底消失,大個兒又變成山離他們而去,還有皓辰的不見蹤跡,以及四不相被偷襲欺負,辟邪所有的憤怒和不快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
辟邪的身體在這股憤怒下開始變大,原本還和他差不多大的窮奇和梼杌,如今在他眼里,還不夠他爪子大。
變大后的辟邪,一爪子重重的拍在了地面上,齜牙咧嘴的看向窮奇他們?nèi)齻€。
“你們這一群臭蟲!繞來繞去,繞來繞去,煩死了!今天就把你們?nèi)荚琢?!?/p>
窮奇雙腿直打顫:“好狡猾!他們居然變大了!”
“不、不過,變、變大我們也不會怕的!”窮奇嘴上說著不怕,但身體卻在不停的發(fā)抖,腳步也很老實的后退起來。
下一刻,窮奇瞅準機會,和梼杌對視一眼后,背上饕餮,扭頭就跑。
離開時,窮奇還不忘放下狠話:“哼!但是今天忽然有事!給老子等著,下次一定把你們一網(wǎng)打盡!”
看著還在對自己做鬼臉的饕餮,辟邪不屑的說道:“有種就別跑!”
見窮奇他們離開了,辟邪這會才感覺耳朵傳來鉆心的疼,但很快辟邪就感覺耳朵一陣冰冰涼涼的。
辟邪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四不相不知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邊。正幫自己舔舐耳朵呢。
“耳朵在流血,別亂動?!?/p>
四不相抱著辟邪的腦袋,不讓他亂動,仔細的為他舔舐傷口,用麒麟口水讓辟邪的傷口快速愈合。
“梅花為了保護我……”看著辟邪缺了一角的耳朵,四不相內(nèi)心滿是感動,同時還有愧疚,要不是因為自己,他的梅花也不會受傷。
辟邪在四不相治好他的傷口后,也就變了回去,看著窮奇他們離開的方向,憤憤不平的說道:“切,要不是那個話癆跑得快,我一定吃掉他。”
為了不讓天祿擔(dān)心,辟邪還是壓抑住內(nèi)心的悲痛:可惡可惡可惡,大個兒和江江……
天祿上前問道:“辟邪,大個兒和江江她們是不是,是不是……”
辟邪張了張口,他自然知道他們的朋友不會回來了,但他和天祿一樣,不愿承認,也不愿接受這個事實:“……我不知道,天祿,我不知道?!?/p>
辟邪和天祿對坐著低頭,默默為混沌和帝江祝福著:再見了,我們的朋友,祝你夢中有花,夢中有她。
與此同時,皓辰看著面前身穿九龍帝袍的男子:“你是誰?就是你把我?guī)У竭@里來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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