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幼稚啊天祿?!北傩坝昧σ煌疲蛯⑻斓摻o推開了。
只是天祿壓根不管辟邪剛剛有沒有認真,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剛剛是他贏了。
天祿開心的跟在辟邪身后,不停的重復(fù)道:“弟弟弟弟,辟邪是我的弟弟,快叫我哥哥!”
辟邪冷哼一聲:“我可沒認輸?!?/p>
就在這時,皓辰突然從他們身后走了出來,頓時嚇了辟邪一跳,還以為被天庭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回頭看見是皓辰后,辟邪皺起了眉,他依稀記得上次自己出來時,這家伙好像還想對他動手動腳的,結(jié)果被他教訓(xùn)了一頓。
皓辰看了辟邪一眼后,眼神中閃著莫名的光,隨后扭頭朝著天祿走去:“天祿,大老遠的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什么事這么開心???”
天祿見到是皓辰過來了,開心的拉著辟邪介紹道:“皓辰皓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新認的弟弟辟邪,他和我們一樣都是貔貅?!?/p>
“天祿,我才是哥哥!”辟邪有些不滿的糾正著天祿的錯誤。
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天祿剛剛居然說對方也是貔貅,這讓辟邪本能就腳步微微一動,將天祿不著痕跡的護在后面。
“你也是貔貅?”辟邪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向皓辰,緊繃著身體,仿佛隨時都要發(fā)起攻擊一樣。
皓辰看見辟邪這樣,心底突然涌起逗逗辟邪的想法,便拿出一根金條對著天祿揮了揮爪子。
天祿瞬間就被皓辰爪子拿的金條吸引住了,從辟邪身后一個箭步竄出,跑到了皓辰面前。
“天祿,快回來?!?/p>
辟邪在后面心急如焚,但天祿此刻眼中只有金條,從皓辰那邊拿到金條后,就迫不及待一口一口吃起了金條。
伴隨著天祿吃金條的嘎嘣聲,皓辰得意的朝辟邪揚了揚下巴,隨后便說道:“天祿,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天祿看了看手中的金條,想起了當初皓辰和他開玩笑,只要皓辰給他金條吃,他就喊皓辰一聲哥。
見天祿猶豫的樣子,皓辰不慌不忙的又掏出一根金條,在天祿面前晃了晃:“想吃嗎?”
“想,哥快給我吃?!碧斓摽焖俚膹酿┏阶ψ又袚屵^金條吃了起來。
在金條和面子上,天祿毫不猶豫就選擇了金條,在他看來,皓辰和他是朋友,這個也頂多算是游戲。
只是這一切看的辟邪怒氣值飆升,紅著眼睛質(zhì)問道:“天祿,你怎么可以叫他哥哥,我才是你哥哥。”
天祿卻沒有聽出不對勁的地方,反而笑嘻嘻的說道:“辟邪,我們只是玩游戲,皓辰給我金條,我喊他一聲哥哥。”
“游戲也不行,我才是哥哥,你不準喊其他人哥哥,不準?!?/p>
辟邪的身體驟然間就變大了,一爪子拍向皓辰:“叫你欺負我弟弟,拍死你?!?/p>
皓辰見狀連忙就地一滾避開了辟邪的攻擊,不過臉上流出來冷汗來,心想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辟邪的脾氣變得更大了。
正在氣頭上的辟邪已經(jīng)敵我不分了,見沒有攻擊到皓辰,便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天祿。
天祿此刻迎上辟邪的眼神,頓感不妙,連忙說道:“辟邪冷靜點啊,不就是喊皓辰哥哥嗎,不用這么激動啊。”
“不行,你的哥哥只能是我,必須是我?!北傩皩χ斓撆鸬?。
隨后一個閃身,一口咬住了天祿的尾巴,叼起天祿后又不停搖晃起腦袋來:“我才是哥哥,我才是!”
“哎呦辟邪你干嘛,我的尾巴,要斷了!”
就在這時,天祿突然感覺有一種熟悉感,好像這種情況很多年前也有過,當時好像也有一只獸這樣扯他的尾巴,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那只獸長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