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他們倒是很受震撼。
尤其是幾個年輕的,只感覺熱血上涌。
他們正是受不得刺激的年紀。
稍微一刺激,就滋哇亂叫。
尤其是朱棣。
別看他少年老成的,其實心中的熱血最多了。
不然也不會當了皇帝之后還御駕親征,遠征漠北了。
當然了,也就是他,把朱祁鎮(zhèn)給帶歪了。
你朱棣能當大明戰(zhàn)神,我朱祁鎮(zhèn)為啥不行呢。
朱棣:別別別,大明戰(zhàn)神這個稱號我承受不起,還是還給你吧。
這一晚,朱元璋他們又喝醉了。
男人就這樣,心中血未涼,至死是少年。
第二天,隊伍再次出發(fā)了。
這次朱吾適有換歌了。
南征北戰(zhàn)的,驕傲的少年。飄向北方,明天會更好。
反正都是一些比較勵志的歌曲。
聽得一群人熱血沸騰的。
恨不能再次把蒙古人驅逐一次。
可惜蒙古人早就被趕到了日本島,跟小日子玩兒命去了。
四天之后,車隊順利來到了應天府外。
朱元璋站在城門口,只感覺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這么好的公路,只有這一條可不行啊。
搞錢,必須搞錢。
搞建設,基建狂魔的名號,必須提前六百多年就打響。
“賢弟,快,再找人修公路吧?!?/p>
朱吾適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兒。
“老朱啊,大冬天的,水泥會凍上的,修哪門子公路啊?!?/p>
“那也可以先把路平整出來啊,等到春暖花開了,就可以鋪水泥了?!?/p>
朱元璋真的有種時不我待的感覺。
朱吾適發(fā)現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