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月走過去,擔(dān)心的問:“怎么?情況很棘手?”
賀時晏從沉思中回過神,聞言,搖搖頭,回道:“事情倒不難處理,只要我們實力足夠,不論其他人有什么心思,打回去就是了。就是,現(xiàn)在線索還不夠,聯(lián)邦里有和帝國勾結(jié)的人,這個人還沒有查出來,不能貿(mào)然動手?!?/p>
蘇槿月拍拍賀時晏的肩膀,安慰道:“這有什么,我相信你肯定能查出來!你可是聯(lián)邦第一軍團(tuán)的賀元帥,堂堂的聯(lián)邦之星,什么事情都難不住你。”
賀時晏被蘇槿月逗笑了,他拉著蘇槿月的手,說道:“你倒是對我有信心,那萬一查不出來呢?”
“嘻嘻,你查不出來,還有我呀!”蘇槿月抱著賀時晏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再說,你可是我的男人,什么都難不住我的男人!”
蘇槿月說完,仿佛怕賀時晏不相信似的,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賀時晏臉上似笑非笑的,他沒在糾結(jié)這個話題,反而問道:“流放之地的條件不好,安頓的房間應(yīng)該沒有空間舒服,不如回空間再休息下吧?”
蘇槿月沒覺得條件不好,但賀時晏這么說,是不是他覺得不好?蘇槿月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于是她就善解人意的說,那就回空間休息吧。
結(jié)果,等回到空間,蘇槿月才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休息不好,是他心懷不軌,想睡她了吧?
哼,男人!
白天在空間折騰了一通,再加上休息,洗漱的時間,等出空間的時候,天都黑了。
天黑以后,正是流放之地的夜生活熱鬧的時候。
拍賣會明天舉行,今天沒什么事,兩人就打算在這流放之地好好逛逛,
賀時晏帶著蘇槿月去了流放之地的地下斗場。
說是地下斗場,只是因為這種斗場不被聯(lián)邦帝國承認(rèn),但這種斗場在流放之地是允許存在的。
斗場很大,什么樣的比賽都承辦,有斗場組織的,也有個人因私怨而進(jìn)行的比賽。因為其他的爭斗都沒什么看頭,大部分的比賽都是機(jī)甲對抗賽。
來這里的人,有參加比賽掙獎金的,有尋求刺激下注的,有喜歡血腥畫面單純看比賽的,魚龍混雜,人生百態(tài),這里都可以看到,算得上是流放之地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斗場的主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很是神秘,聽說后臺很大,來這里的人都比較遵守斗場的規(guī)矩,當(dāng)然,不講規(guī)矩的,斗場也會好好教他守規(guī)矩的。
賀時晏中二的時候,也來這里打過比賽,所以對這里并不陌生。
賀時晏拿著斗場的紫色勛章,帶著蘇槿月去了地上二層,地上的比賽還比較文明,地下的比賽不適合蘇槿月去看。
斗場的工作人員看到賀時晏拿出的紫色勛章,都很是恭敬,熱情的將兩人帶到二層的貴賓包廂。
紫色勛章是斗場的最高等的勛章,只有通過參加比賽,得到冠軍并且蟬聯(lián)100場才能得到這枚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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