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道是興和帝出事,蘇槿月一個箭步就沖到興和帝面前,抓起興和帝的手腕,就給他診脈。
這時候,蘇槿月也顧不得隱瞞醫(yī)術(shù)的事情,她只知道興和帝不能出事,最起碼不能在她和沈淮之面前出事。
診完脈,蘇槿月舒了一口氣,暫時不會有生命之憂,但興和帝這情況,也挺危急的。
蘇槿月拿出銀針,在興和帝身上扎了幾針,興和帝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看了幾分。
蘇槿月邊拔銀針,邊對旁邊的沈淮之和夏玉忠說道:“氣急攻心,淤血吐出來是好事,但他的身體還有別的癥狀,這里不方便,最好去莊子上……”
這時候,興和帝也緩過來了,他躺在沈淮之懷里,對著夏玉忠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順著對方的意思辦。
既然都沒有異議,那就都回莊子上吧。
等把興和帝安頓好,屏退左右,屋子里只剩了興和帝、夏玉忠、蘇槿月和沈淮之四人。
沈淮之沒忘記蘇槿月說的話,聽她的意思,興和帝的身體也出了問題?
“槿月,父親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蘇槿月挑眉,沒想到才過了這么半天,沈淮之就叫上父親了。
沈淮之也看到了蘇槿月的詫異,他無奈,當(dāng)時一時情急就叫了,認了就認了,這時候再改就不好了。
蘇槿月看向躺在床上的興和帝,眼神中有些猶豫,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實情以告。
興和帝看出了蘇槿月似乎有顧慮,忙說道:“你就直說吧,朕受得住?!?/p>
蘇槿月眼皮跳了跳,這父子倆,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客氣。
蘇槿月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沒有診錯的話,您是中毒了!”
“中毒?!”x3
沈淮之和夏玉忠是沒想到興和帝作為皇帝都會被人下毒。
興和帝先是吃驚,后來就有些若有所思,他這半年多來,確實生病比較多,太醫(yī)院的御醫(yī)治了又治,卻總不見好。
如果說他是中毒,那就有些合理了。
等三人吃驚過后,蘇槿月接著說:“這毒是慢性毒藥,慢慢侵蝕您的身體,不容易診斷出來。
您中毒時間不短了,最起碼大半年了。
這段時間您應(yīng)該經(jīng)常生病,但大夫只能根據(jù)您表現(xiàn)出來的病癥治療,最根本的原因卻沒有檢查出來。
治標不治本,您的身體才會越來越嚴重?!?/p>
說到這里,蘇槿月看了沈淮之一眼,又接著說道:“最關(guān)鍵的是,您中的這種毒,和我夫君中的毒的其中之一是同一種毒!”
沈淮之面色驚疑,沒想到興和帝和他中的毒是同一種,那說明下毒的人也是同一個。
同時把興和帝和沈淮之聯(lián)系起來的人,似乎并不多。
興和帝看過沈淮之之前的脈案,但他覺得沈淮之的病癥似乎和他的并不一樣,興和帝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