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也習慣了我做的早飯,如果是其他人做的,我擔心他吃不慣?!?/p>
蘇槿月看著沈南笙渾身散發(fā)著幸福的味道,仿佛她做的不是早飯,而是她對沈燕松的愛。
經(jīng)過交談,蘇槿月知道了她現(xiàn)在以畫畫為職業(yè),經(jīng)過十多年的經(jīng)營,她現(xiàn)在也是小有名氣的畫家。
只不過,沈南笙這十多年大多數(shù)時間都和沈燕松待在歐洲,放出去的畫作也是用的化名,所以知道她本人的很少。
蘇槿月從來不知道她會畫畫,在她小時候的記憶里,母親一直都是在家里,忙著家務和照顧她。
那時,雖然母親也是笑著的,但蘇槿月在偶爾閃過的記憶里,發(fā)現(xiàn)母親有時候也會落寞的坐在窗前出神。
蘇槿月記憶里的母親,確實沒有現(xiàn)在的沈南笙鮮活和,幸福。
蘇槿月和沈南笙剛把粥端到桌子上,傅辭年和沈燕松也從樓上下來了,后面還跟了個小尾巴蘇槿時。
舅甥兩個不知在聊些什么,興高采烈的。
沈燕松下來,看到餐桌上的早飯,就知道這些都是沈南笙做的,他有些不滿的走到沈南笙身邊,拉著她的手說道。
“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的胃病早就好了,不用你每天早起做早飯。
你看,你的手都糙了,你這是畫畫的手,其他的事情有人做,不用你老是動手……”
沈南笙笑瞇瞇的:“好,我知道了,可是我喜歡給你做飯?!?/p>
沈燕松不說話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沈南笙,眼睛里都是深情。
沈燕松和沈南笙兩人深情相望,周身的氣氛仿佛插不進第三個人。
傅辭年和蘇槿月在旁邊看著,著實有些尷尬,傅辭年咳嗽了一聲,才驚醒了旁若無人的兩人。
被小輩看著自己這副模樣,沈燕松臉有些紅,他松開妻子,轉移話題道。
“唉呀,真的有些餓了,趕緊吃早飯吧。”
沈燕松自顧自的坐下,而后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
“哎,我姐和姐夫呢?怎么還沒有下來,莫不是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