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川說到后來,聲音止不住地在都發(fā)抖。
吳秘書忍不住狠狠抹了把臉,回道:“陳局,你別說了,你現(xiàn)在身體……”
“這藥,我不喝。你拿走。”陳硯川卻徑直打斷了他的話,道。
他不會喝許長夏給的藥,即便他知道這是沈妙青希望看到的。
“可是……”
“沒有可是!”陳硯川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徑直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下周開始我會正常回局里上班,你去跟陸風(fēng)一塊兒接送夏夏上課,有什么情況及時通知我。”
相信江耀已經(jīng)安排好了自己不在杭城這段時間許長夏的安全事宜,以后,他會更加注意自己跟許長夏之間的分寸。
原本今天許長夏跟楊濤的事情他就不該插手多管。
……
周一。
許長夏掐著點,提前了兩分鐘在家門口的路口處等著。
雖然是陳硯川誤解了她和楊濤,但想必也是因為知道了楊濤和顧若晴之前的事情,她不想再給陳硯川添麻煩,他既然擔(dān)心她會出事,那她就順從他的安排,讓他多少省點兒心。
六點四十,陳硯川的車準(zhǔn)時停在了外頭。
許長夏隨即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誰知只看到車前座的吳秘書。
“吳叔叔,小舅呢?”許長夏下意識問了句。
“陳局這幾天有些忙,所以……”吳秘書一時想不到更好的借口,模糊地應(yīng)了過去。
“他才回來幾天,局里肯定是忙的?!痹S長夏不疑有他,隨即點了點頭回道。
她說話間,摸了摸包里揣著的陳硯川那串烏木手串。
原本她是想著,既然陳硯川來送她上學(xué),不如順便把這串烏木手串還給他。
前幾天她一直想還給他,一來被各種事情耽誤了,二來她總是忘記。
沒想到她今天帶在了身上,陳硯川卻有事沒來。
他私人的東西,還是當(dāng)面還給他來得好,以免吳秘書一不小心弄丟,畢竟這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跟江耀手上那串是一對的。
無論這東西對江耀有沒有效果,怎么也是陳硯川的一番心意。
“那他藥喝了嗎?偏頭痛好些了嗎?”許長夏想了想,繼續(xù)問道。
秦良生說陳硯川這偏頭痛應(yīng)該是至少十幾年的舊疾了,而且很嚴重,發(fā)作起來可以說是痛不欲生,就算是不能完全治好,能緩解一些,對陳硯川來說也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