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前兩天嘗到了滋味,許長夏隨即聞到他的呼吸間有情動的味道。
許長夏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才尋了個間隙躲開他的唇,小聲嗔怪道:“鍋里再不盛起來就要焦了?!?/p>
江耀松了她,隨手將鍋里的鰻魚盛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許長夏從他的懷里躲開,江耀徑直將她抱到了身后的桌子上,一手輕輕掐住她的后頸,逼得許長夏不得不回應(yīng)他,另一只手解開了身上的腰帶。
這是頭一次,江耀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跟她親熱。
也是頭一次在桌上。
許長夏被他磨得心猿意馬,也顧不上許多了,反正桌布是新的,下午她剛鋪在了桌上。
今天也是頭一回,他們不用顧忌周圍有鄰居,不用顧忌隔壁房間有人。
他們這兒離最近的宿舍也得有一里多路。
江耀更是毫不顧忌,這一次弄她的力道又兇又重,沒幾分鐘,許長夏就沒用到渾身發(fā)起抖來,眼前一陣陣發(fā)白。
然而江耀卻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俯身將她撈入懷里,兩人之間緊密到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許長夏一陣又一陣的被他弄上了頂峰,身下的桌布像是浸了水一般,她的背都被磨痛了。
江耀將她翻過身來時,看見她背上的紅,扶著她的腰往房里走去,兩人身上剩余不多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江耀和以前確實不一樣了。
許長夏的腦子里閃過一個這樣的念頭。
以前他比這溫柔得多,但是今天,他似乎只想讓她在自己身下綻放,弄得她幾乎沒法喘氣沒法思考。
許長夏的嗓子都叫得有些啞了,他才停了下來。
然而沒過幾分鐘,他又再次提起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
翌日,部隊里養(yǎng)的公雞打鳴聲吵醒了許長夏。
她吃力地翻了個身,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一般。
天蒙蒙亮,身旁江耀已經(jīng)起身了。
聽見她翻身的動靜,江耀隨即俯身吻了下她的額頭,輕聲道:“待會兒我給你從食堂帶份早飯回來,你記得鎖門?!?/p>
“嗯?!痹S長夏迷迷糊糊點了點頭。
江耀便沒有再打擾她,讓她繼續(xù)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