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悶悶的,下一瞬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岑漪暗道不好,忙將硯安攬得更近一些,幾乎能聞到他身上皂莢的香氣。
“是玩笑話,別當(dāng)真,嚇到你了,這樣的話我以后不再說?!?/p>
硯安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他啜泣得過分安靜,一點(diǎn)聲響也不發(fā)出,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岑漪。
屋內(nèi)一時之間有些尷尬,硯安像是察覺到這不好的氣氛,輕輕掙了掙,從岑漪懷里離開,伸手就要去解岑漪的腰帶。
“夜深了,大人,我替大人更衣…”
硯安手指笨拙,在岑漪注視的目光下更加局促。
上次大人用他是在藥物的驅(qū)使下,如今大人神智清明,硯安都做好了被推拒的準(zhǔn)備,畢竟自薦枕席被拒的難堪還歷歷在目。
岑漪依靠在引枕上,嘴角含笑,任由硯安解開腰帶等物。
一束月光自窗外照射進(jìn)來,正好打在硯安的臉上,那臉兒緊張得發(fā)白,就差把怕被拒絕寫在臉上了。
“怎么不繼續(xù)了。”岑漪衣衫松散,伸手摩挲著硯安的臉頰。
“啊…我,大人喜歡我怎么做……還請、還請大人指示……”
硯安臉皮薄,主動為岑漪褪衣的舉動已經(jīng)用了他大半的勇氣,見岑漪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以為是他努力擱下矜持的舉動并不討喜。
岑漪手指摸上硯安的唇角,指腹微微用力,手下硯安就紅著臉低呼出聲。
這樣明顯的暗示,硯安再怎么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
硯安主動捧起岑漪的手掌,膽怯地親了親岑漪的手心,目光一直鎖著岑漪。
“大人…”
也不知道是觸到了岑漪哪根弦,岑漪心底像被貓抓輕輕地?fù)狭艘话眩偷匕殉幇沧Ы?,低頭吻上去。
硯安的后半句話沒說出來,被岑漪半抱著推到錦被上。
他有些慌亂,下意識想攏起凌亂的衣衫,卻反應(yīng)過來這是大人要用自己,手只好無措地僵住。
“別怕,嗯?”
岑漪看出他的不安,也不心急,只細(xì)細(xì)地吻著硯安的臉頰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