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漪被硯安這小心翼翼的模樣給軟得一塌糊涂,一手輕輕摟著他,一手把他的腦袋按向自己。
不知道今晚硯安吃了什么,唇齒間莫名有種蜂蜜的清香。
直到懷中硯安因為呼吸不順,紅著眼角推拒,岑漪才饜足地松開他,在他的唇角輕吻著。
硯安喘息著,忍不住抬頭去看岑漪的表情,卻被岑漪有些露骨的神色燙到,慌亂地顫了顫眼睫。
“大人?!背幇矂恿藙?,躊躇地坐到岑漪的腿上,伸手嘗試去推,岑漪卻紋絲不動。
“嗯……阿安想做什么?”岑漪失笑,順著硯安的力氣躺倒在榻上,雙手扶住硯安的腰以防他失去重心栽倒。
“我來,服侍大人……”
硯安紅著臉,去解岑漪剛整理好不久的衣衫。
“阿安弄亂了衣衫,明早可要為我更衣?!?/p>
……
硯安的主動有些力不從心,他雙手被岑漪反剪在背后,跪伏在榻上,像一條無助的狗。
岑漪故意使壞地靠近硯安,硯安則像是覺得羞赧,咬著唇不肯出聲,直到岑漪捏著他下巴讓他張開嘴,才聽見幾聲隱忍的啜泣。
硯安墨色的黑發(fā)沁了汗水,絲絲縷縷地沾在他身上。
從岑漪的角度看,就像是原本在宣紙上做紅梅,卻不小心打翻了黑色的墨,沁染的宣紙愈發(fā)脆弱。
岑漪把硯安從床榻上撈起,緊緊地抱著他,兩人披散的頭發(fā)就層層疊疊地交織在一起。
“呃…大、大人…饒了我吧……”硯安聲音哽咽,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起來。
硯安抱著岑漪的脖頸,生怕從岑漪身上掉下去,他感覺自己仿若一腳踏入了云端,飄忽的難受,只能啞著嗓子哭求。
岑漪伸手擦了一把硯安的眼淚,呼吸愈發(fā)灼熱,在朦朧的暗色里瞧著硯安。
“腰疼?”
硯安似乎困累的精神恍惚,聽見岑漪的問話,點點頭又搖搖頭,拽著岑漪不斷的小聲抽泣著。
岑漪也不是什么不知節(jié)制的人,抱著他輕言細語安慰了一會,才把硯安重新安置在榻上。
……
硯安許久沒睡得這么安穩(wěn)。
他只隱約中記得在天亮不久時,岑漪穿戴整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