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架勢,反而成了她故意逼迫硯安迎合她一樣。
岑漪突然有種自己是紈绔子弟,正在逼良為娼的錯覺。
“阿安。”岑漪緩緩松開手,去擦硯安落下來的眼淚。
“既然這么怕,還說什么任由我處置的話。”
硯安縮著脖子,看岑漪伸手過來,才發(fā)覺自己落了眼淚。
“不是怕…只是覺得疼?!背幇沧厢舻囊滦洌瑥拇查缴现鹕眢w,主動去找岑漪的唇。
“大人,我很擅長忍耐疼痛,是大人對我太好…我有些嬌氣了?!背幇惭劢掭p顫著,就像是在表達(dá)主人的不安。
岑漪沒躲,她能感覺出硯安對討好女人并不熟練,任由硯安生澀的吻印上來。
見岑漪沒有回應(yīng),硯安無措的停下,膽怯的觀察岑漪的臉色。
“嗯……大人,是不是我太無趣了,那大人喜歡男子唱曲兒嗎,我可以去學(xué)?!?/p>
“或者跳舞,下棋?只是我愚笨,下棋恐怕會學(xué)的很慢。”
硯安笑的有些僵硬,臉頰被岑漪抬手撫摸,才略微放松。
“學(xué)那些勞什子玩意兒做什么?!贬魧⒊幇脖Ьo懷里,揉了一下硯安的臉頰“這么怕我不喜歡你?”
硯安牽上岑漪的手掌,無意識地用指尖在上面打圈。
“只是想討大人開心?!?/p>
說這話時,硯安垂著腦袋,沒讓岑漪瞧見他的表情,岑漪只能聞到硯安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
“開心?”岑漪抱著硯安躺下,有一瞬間的失神。
想討她開心,這還是岑漪第一次聽人這么對他說,往日都是別人對她說要討她母親開心,才能牢牢的把握住家中財產(chǎn)。
“阿安好好休息,就算是討我開心了?!?/p>
……
谷城岑府的馬車一早就來接了。
“帶這個仆侍上路?”岑漪瞧著因為昨夜自己的命令,被改名為孫順的孫桉。
“這是管事?lián)芙o我,一直在我身邊伺候的?!背幇颤c點頭,卻見岑漪有些不喜的樣子有些疑惑。
“最初負(fù)責(zé)這個院子的仆侍是哪個?”岑漪開口。